孟梵心見那么多人,要是喝啤酒的話,自己的膀胱肯定受不了,于是就提議喝白酒。
大家覺得喝白酒速戰(zhàn)速決也不錯,于是就要了幾瓶二鍋頭。
半個多小時后,只剩下孟梵心,姜凌云和曾丹梅還坐著,其他的不是吐了就是趴在桌子上裝死。
“小于,我知道你的酒量,你別給我裝,快點起來,我們再干一杯。”
趴在桌子上的于安康瑟瑟發(fā)抖,自己要是再喝就真的要吐了。
別人做太子爺?shù)教帗棋X,欺男霸女,自己咋這么窩囊呢?
“阿燈,你躲在桌子下干嘛?下面臟,來,我們繼續(xù)干杯。”
林國燈表示自己今晚是不可能從桌子底下出來的了。他就喜歡這個地方,給個龍椅都不換。
孟梵心又看向了其他裝醉的人,“來啊!我們繼續(xù)喝啊!一口悶,感情深,你們是男人,男人不能說不行。”
大家都裝作醉了,沒聽到。
茫然四顧,竟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姜凌云在旁邊也是暗暗咋舌,這娘們應(yīng)該喝了有三四斤,竟然還沒有醉。
曾丹梅也就陪著意思意思,喝了兩杯,這時就跟姜凌云他們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見他們還是不肯再起來喝,孟梵心就說那就這樣吧!回去了。
于是沒怎么醉的人扶起醉的人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這些人跑的比兔子還快。”
于安康肯定不能跑的,起來去結(jié)賬,然后送孟梵心回去。
姜凌云說道:“那我先走了。”
孟梵心酒勁上來,問道:“你晚上去哪里住?”
“去我朋友家里。”
“不許去。”孟梵心發(fā)脾氣道,她也知道姜凌云去哪里住。
“別鬧了,回去吧!”跟一個酒鬼置什么氣,姜凌云決定不跟她計較這些。
孟梵心抱住姜凌云,“不準(zhǔn)你去,我來這里找你,你每晚都去鬼混,我算什么?不許你去。”
姜凌云知道她有些醉了,不然這些話平時她是不會說的。
他抱起孟梵心,和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于安康上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她下榻的酒店。
在車上的時候,孟梵心依然抱著姜凌云不肯放手,一直到把她送回酒店。
把她放到床上,兩個男人又是用熱毛巾幫她擦臉,又是幫她接水,兩個人都有照顧酒鬼的經(jīng)驗,很快就弄好了。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離開了房間,到了外面,于安康遞給姜凌云煙,姜凌云接過來,連忙幫他點煙。
于安康先開口,“不要說心心,就連我的婚姻,我也做不了主。官位就像金字塔,越往上位置越少,想要往上走一步就越難。所以我不想走仕途,去學(xué)醫(yī),憑本事吃飯。我以后應(yīng)該會娶一個能幫我爸進一步的人的女兒,不管我喜不喜歡,我都得娶,這就是現(xiàn)實。心心的家庭你是知道的,到了她爸那個位置,想要進步就更不容易了。”
姜凌云沒說話,兩個人默默的抽煙。
抽完煙,姜凌云揮揮手就走了。
翌日。
姜凌云和于安康都來了酒店,孟梵心哈欠連天的幫他們開門。
“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干嘛?”孟梵心抱怨道。
“我今天有幾臺手術(shù),沒時間陪你,只能來陪你吃個早餐。”于安康解釋道。
“我吃完早餐就要回家了。”姜凌云說道。
三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昨晚的事情。
吃完早餐姜凌云就開著趙珺的豐田霸道回家了。
趙珺也有很多事要忙,姜凌云能陪她兩天,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姜凌云去超市買了很多的東西,反正豐田霸道夠大,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