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輝帶來了六個人,四男二女,有四個姜凌云前世也認識,另外兩個沒見過,應該是大學畢業(yè)后就在外地工作了。
這幾個人對姜凌云都很客氣,應該是張正輝把他牛逼的事情撿了一部分告訴了他們聽。
他們有三個在本地上學,兩個在京城,一個在港島。
大家都還在讀書,聊的都是學校的事情,還有就是歐陽婧。
姜凌云告訴過張正輝,讓他不要把自己是歐陽婧老板的事情告訴別人,于是他們都不知道歐陽婧后面的貴人就在他們面前。
他們都是張正輝跟歐陽婧的同學,家境都差不多。
歐陽婧是他們同學中混的最好的,全國知名歌手,聽說還要拍電影,大家都非常羨慕。
有一個男同學取笑張正輝道:“輝哥,你現(xiàn)在應該對歐陽死心了吧?你跟她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再纏著不放就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張正輝的臉漲的通紅,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姜凌云。原本他們家比歐陽婧家要好一些的,現(xiàn)在歐陽婧這么出名,聽說過年的時候給她爸媽一百萬,讓他們買房子。他是真的比不上歐陽婧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姜凌云這個狗東西,你給她們寫歌就寫歌,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她捧的那么紅。
另一個同學見張正輝臉色不好看,連忙扯開話題問道:“你們說歐陽最后會嫁給什么樣的人?”
“最低限度也得是億萬富翁。”
“或者當官的。”
“當官的不一定肯娶她。”
“什么叫不肯娶,主要是想娶的沒本事,有本事娶的已經(jīng)老了。憑歐陽的身家和名氣,至少要廳級干部才能配的上她,但廳級干部至少四十了,這個年齡段要是沒結婚,組織也不敢提拔他。”
“不要說廳級了,三十能上處級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現(xiàn)在的提拔也正規(guī)化了,想要越級提拔也不太敢。”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天,他們家里大部分都是走仕途的,平時耳濡目染之下,對這些門道都很清楚。
姜凌云反而有些插不上嘴,但他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聽著。
散場后,姜凌云跟張正輝在馬路上走著,邊走邊聊天。
“壯志兄,你說我跟歐陽是不是真的沒機會了?”
“死胖子,你不是一直想追白學姐的嗎?怎么又把目標轉向歐陽了?”
見張正輝吭哧吭哧的不說話,姜凌云恍然大悟,“你這個狗東西不會是因為歐陽現(xiàn)在出名了,所以想要吃軟飯吧?”
“滾!我是這樣的人嗎?”張正輝面紅耳赤的辯解道。
姜凌云還是覺得很欣慰,前世這個死胖子一直喜歡白羽嫣,喜歡了八年,直到她結婚后才真正放手,想起來也是一個悲劇。
現(xiàn)在他的白月光強勢崛起,讓他不至于在一棵樹上吊死,怎么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姜凌云回到酒店,先去洗澡,然后給各個紅顏發(fā)短信,發(fā)完才上床。
胡菲菲已經(jīng)睡了,背對著他睡,姜凌云知道她生氣了,也沒有說什么。
胡菲菲轉過頭來,生氣的問道:“你不會哄一下我的嗎?”
姜凌云平靜的說道:“如果你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我可以讓你自由,你想回天南或者申城都可以。我之前給你的東西都是你的。”
胡菲菲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抱著姜凌云不肯放手。
“我知道這樣很為難你,是我自己太貪心了。如果你想要自由,我會給你。”姜凌云柔聲道。
胡菲菲哭的更大聲了,拼命搖頭,在天南市她還能夠自欺欺人,但回了申城,她就真的只能做姜凌云的地下情人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但你也要關心一下我好不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