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語氣依舊嚴厲:“云策,你可知錯在哪里?”
謝云策微微一滯,搖了搖頭:“學生不知。”
“那便罷了。”葉文遠淡淡地說,“你可知,書院之中,最忌諱的是什么?”
謝云策沉思片刻,回答道:“學生以為,最忌諱的應是作弊、抄襲之舉。”
葉文遠微微點頭:“不錯,作弊抄襲,敗壞學風,自當嚴懲。但在這件事上,你并非犯了此等過錯。然而,你卻犯了一個更大的錯誤。”
謝懷胤皺眉,不解地問:“山長,云策究竟犯了何錯?”
葉文遠目光銳利地掃過謝懷胤,緩緩道:“你二人皆犯了同樣的錯誤,那就是對書院規矩的輕視。書院規矩,便是天條,任何人不得逾越。你們以為自己的才華可以橫掃一切,卻不知,在這書院之中,規矩才是最重要的。”
謝云策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他明白了山長之意。他低下頭,誠懇地說:“學生明白了,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謝懷胤卻并未輕易放棄,他沉聲道:“山長,學生有一事不明。若規矩是如此神圣不可侵犯,那么為何有人在書院中作弊抄襲,卻能安然無恙?”
此言一出,大堂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葉文遠的臉色也變得嚴肅,他盯著謝懷胤,語氣冷冽:“懷胤,你這是在質疑書院的公正嗎?”
謝懷胤一滯,但他并未退縮,堅定地說:“學生并非質疑書院的公正,而是覺得書院的規矩應當一視同仁。若有人作弊抄襲,理應受到嚴懲,否則便是縱容不公。”
葉文遠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懷胤,你的勇氣可嘉。但你可知,這世間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愿。有些事情,我們只能默默承受,而不能改變。”
“好,既然如此,那便讓你二人各自反省去吧。至于懲罰,云策今日之事,便罰你抄寫《論語》一百遍。懷胤,你既然敢于質疑書院的規矩,那便罰你清掃書院大堂一個月。”
謝云策與謝懷胤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堅定。
謝懷胤緩緩站起身,望著葉文遠,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山長,學生愿意接受懲罰,但學生有一事不明,還望山長解答。”
葉文遠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學生不解,為何書院的規矩不能改動?如果規矩真的合理,又何懼我們質疑?學生認為,規矩若是束縛,那便應當打破。”
葉文遠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他看著謝懷胤,語重心長地說:“懷胤,你的勇氣可嘉,但你要明白,規矩是書院的根本,輕易改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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