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虞怒瞪了謝云策一眼,冷笑一聲,并吩咐一旁的紅纓道:“紅纓,打他手板。”
紅纓拿起戒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堅定地望向顧宛虞,微微頷首,表示遵命。謝云策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卻強作鎮(zhèn)定,挺直了脊背。
“母親,我……我不服!”謝云策沉聲道,試圖爭取最后一絲機會。
顧宛虞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失望:“云策,你可知錯在哪里?”
謝云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回答:“孩兒知錯,但請母親寬恕。”
紅纓輕輕嘆息一聲,心中暗暗為謝云策捏了把汗。她走上前,手中的戒尺微微顫抖,卻堅定地落在了謝云策的掌心。謝云策痛得咬牙,卻不敢哼出聲。
“紅纓,再打!”顧宛虞語氣堅決,目光銳利地掃過謝云策。
紅纓心中一緊,再次舉起戒尺,卻在落下的瞬間,忍不住放緩了力道。謝云策感受到紅纓的善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卻依舊咬緊牙關(guān),承受著懲罰。
紅纓每打一下,謝云策的身子就顫抖一下,而顧宛虞則是冷眼旁觀,面色如冰。
“母親,我知,我以后一定改性!”謝云策忍受著疼痛,終于忍不住求饒。
顧宛虞望著謝云策,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嘆息:“云策,你若是真心悔改,我自然愿意原諒你。但你要記住,這府中并非只有你一人,你的行為關(guān)乎整個忠勇侯府的聲譽。”
謝云策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母親,我明白了。”
紅纓見狀,心中暗自松了口氣,放下戒尺,退到一旁。她望著謝云策,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卻知道此時自己無法再說什么。
顧宛虞轉(zhuǎn)向紅纓,語氣和緩了許多:“紅纓,你辛苦了。去休息吧。”
紅纓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地應(yīng)道:“是,夫人。”
紅纓退出南書房,心中卻無法平靜。
顧宛虞望著謝云策,眼中閃過一絲關(guān)切:“云策,你可曾想過,為何我會如此嚴厲對待你?”
謝云策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母親,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
顧宛虞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不錯,我是為了你好。你是我忠勇侯府的繼承人,你的行為關(guān)乎整個家族的興衰。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有擔(dān)當、有責(zé)任感的男子。”
……
謝懷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看了眼謝云策,又看了眼顧宛虞,內(nèi)心焦慮不安。
顧宛虞看著謝懷胤,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dān)憂。
謝懷胤一直是個穩(wěn)重的孩子,但在這件事情上,他卻顯得有些慌張。她輕輕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謝懷胤的肩膀,語氣溫柔地說:“懷胤,你是哥哥,要有個做哥哥的樣子,不要讓弟弟擔(dān)心。”
謝云策站在一旁,目光深沉。
顧宛虞坐在書房的紫檀木椅上,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焦慮,她輕輕拂了拂衣袖,緩緩開口。
“懷胤,你這是怎么了?平日里聰明的你,今日怎地變得如此猶豫不決?”
謝懷胤咬了咬下唇,眉頭緊蹙,他深知母親的話中帶著關(guān)切和不滿。
“母親,我……我確實有些迷茫。這書房,自古以來便是我們謝家的圣地,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
顧宛虞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理解。
“懷胤,你說的不錯。但世事無常,我們謝家也需要適應(yīng)時代的變遷。你作為長子,更應(yīng)該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
謝云策站在一旁,眼神深邃,他靜靜地聽著母親的教誨,心中暗自思忖。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書房準備吧。我會在一旁看著你們。”
謝懷胤和謝云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