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虞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看來,這府中之事愈發(fā)有趣了。襄苧,你覺得這位神秘女子會是誰?”
襄苧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說:“夫人,我猜想她可能是府外之人。畢竟,府內(nèi)女子皆為我們所熟知,而這女子身上的氣息,與府內(nèi)任何一位女子都不相同。”
顧宛虞輕輕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既然如此,便去調(diào)查一下這位神秘女子的身份。懷胤昨日未參與狩獵,今日應該也無事,讓他一同協(xié)助你。”
襄苧領命,正欲離去,顧宛虞忽然叫住了她:“對了,襄苧,你可知懷胤近日為何身體不適?”
襄苧微微一愣,然后小心翼翼地說:“夫人,懷胤公子近日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晚上常常獨自一人坐在窗發(fā)呆。或許,是他學業(yè)壓力太大,導致身體不適。”
顧宛虞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擔憂:“懷胤這孩子,總是讓人放心不下。你去告訴他,若是有心事,可以與我傾訴,不必獨自承擔。”
襄苧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夫人,我會轉(zhuǎn)告懷胤公子的。那么,我先去調(diào)查神秘女子之事。”
顧宛虞輕輕揮手,襄苧退出房間,留下顧宛虞一人沉思。
房間內(nèi),顧宛虞的表情愈發(fā)嚴肅,她緊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而在另一個房間,謝懷胤正與襄苧交談。他目光深沉,似乎對神秘女子之事有著自己的見解。他告訴襄苧:“這位女子,我總覺得她與我們的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襄苧,你一定要查清楚她的身份。”
襄苧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懷胤公子,您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查個水落石出。”
顧宛虞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忠勇侯府的庭院,心中不禁想起了往日的寧靜與繁華。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謝懷胤的房間,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擔憂。
“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襄苧輕聲問道。
顧宛虞嘆,緩緩道:“襄苧,你隨我進來,我有事要與你商議。”
襄苧跟隨顧宛虞走進內(nèi)室,只見顧宛虞坐在桌前,嚴肅。
“懷胤他……他對這位神秘女子的關注,讓我感到不安。”顧宛虞低聲道,“我總感覺,這件事牽扯甚深,若是不查清楚,恐怕會對我們忠勇侯府不利。”
襄苧沉吟片刻,道:“夫人,我明白您的擔憂。我會更加用心去查,但這件事牽扯太大,我擔心懷胤公子一人難以應對。”
顧宛虞眼中閃過一絲決斷:“襄苧,你立刻去請府中的管家和家丁,我要他們?nèi)f(xié)助懷胤。此外,你再去請一位江湖俠士,此人武功高強,或許能為我們提供幫助。”
襄苧領命而去,顧宛虞則回到謝懷胤的房間。
“懷胤,母親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擔憂,她讓我來告訴你,府中的人會全力協(xié)助你。”顧宛虞輕聲道。
謝懷胤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母親真是體貼,我明白了。”
“懷胤,你可知母親為何如此擔憂?”顧宛虞問道。
謝懷胤沉默片刻,道:“母親是擔心這位女子會對忠勇侯府造成威脅。”
顧宛虞點了點頭:“不錯,而且我總覺得,這位女子與我們的家族病史有關。若真是如此,那她對我們忠勇侯府的威脅就更大了。”
謝懷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家族病史?母親,您說的是什么?”
顧宛虞嘆了口氣:“這件事,我本不想讓你過早知道。但如今形勢緊迫,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們忠勇侯府,自祖輩起,便有一種奇怪的病癥。每逢家族中有人結(jié)婚生子,這種病癥便會發(fā)作,嚴重時可導致死亡。”
謝懷胤震驚不已:“母親,您為何從未提起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