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在一旁幾乎拉不住他,只覺得謝云策仿佛要炸裂整個侯府。
緊接著,謝云策憤怒地下令:“墨淵,給我將這兩個江湖騙子捉拿歸案!”
“果不其然!”
墨淵出手如電,一招之下,兩人便已束手就擒,被侯府門前的衛士押解而去。
“哈哈哈……哈……”顧宛虞匆匆趕到,目睹了這一幕,忍不住捧腹大笑,仿佛要笑得前仰后合。
謝云策的頭發蓬亂如草,滿臉怒火,眼見顧宛虞也來旁觀他的窘境,心中更是悲憤交加,扭過頭去繼續對魏鑫德施展辣手,咬牙切齒道:“無恥之徒,竟敢愚弄我,真以為我好欺負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不成?!”
魏鑫德已經痛得眼冒金星,顧宛虞命紅纓將他解救出來,周圍的侍女們也紛紛上前,快速地端來清水和細軟的帕子,細心地幫助謝云策清理身上的污漬。
謝云策站在原地,胸脯劇烈地起伏,雙目緊鎖魏鑫德,仿佛生怕他趁機逃脫。
魏鑫德緩過來后,無力地指著謝云策,氣息奄奄地斥責道:“你這身懷絕技的小子,我警告你,立刻從我兄弟體內出來。否則我就是粉身碎骨,化作鬼魂也不會放過你!”
謝云策怒火中燒,幾乎又要沖上前去與他大打出手。
卻被顧宛虞一把拉住,她換了個角度,笑瞇瞇地勸解道:“你兄弟這不是對你情深意重嗎?擔心你被邪靈附體,拼盡全力也要拯救你。”
謝云策憤憤不平:“到底是誰被邪靈附體了啊!”
可惡,為何每個人都似乎要與他作對!
來了個顧宛虞也就罷了,現在連自己的兄弟都要來挑他的刺、讓他出丑!
謝云策只覺得今日尊嚴掃地,顏面盡失!
魏鑫德掙扎著站直身子,臉色漲紅,繼續指責道:“你若非邪靈附身,怎么可能短短三個月不見,就突然能背誦如此之多的詩書?我跟隨家父苦讀五六載,所背誦的字數都比不上你那日的表現!”
謝云策冷哼一聲,傲然道:“那是因為本公子天賦異稟,過目不忘!你懂什么是過目不忘嗎?只需本公子目光所及,便能銘記于心,信手拈來!”
魏鑫德立刻反駁,“我兄弟的底細我還能不清楚?他哪里有這等能耐!”
謝云策頓時低頭開始搜尋周圍的物品。
魏鑫德好奇地問:“你在找什么?”
謝云策回答:“我在找根棍子,好打死你!”
這個無禮的家伙,竟然在他眼中,自己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頑童!
真是豈有此理!
眼見著謝云策即將再次失控,他那火爆脾氣簡直就是他那位兄弟的翻版,然而……
“你當真是云策?”他不確定地詢問道。
謝云策終于覓得一根棍棒,揮舞著便沖了過來:“我便是你長輩!”
“啊啊啊!救命啊!!謝夫人救我!快救救我啊!!”
兩個少年在院子里追逐嬉戲,雖然場面略顯混亂,但卻透露出一種溫馨而喧鬧的氛圍。
顧宛虞在一旁觀看了一會兒,才含笑阻止道:“魏小公子,云策所言非虛,他的記性猶如銅墻鐵壁,因此才能進步神速。你若不信,不妨讓他現場翻閱新書,背誦給你聽。”
“我同意,我同意!”魏鑫德在謝云策的追打下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妥協。
謝云策冷哼一聲,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魏鑫德被引領至南書房,尚未踏入門檻,便看到了門上的牌匾,他念出了聲:“侯府重點班……這匾額真是別具一格。”
四九在一旁為他解釋了一番重點班的來歷,魏鑫德聽后先是一愣,接著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說道:“這個重點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