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長。”

老夫人看著大夫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道：“夫人，你真的覺得她值得你這樣做嗎？”

大夫人微微一笑，道：“婆母，我知道您的心里很苦，但是請您相信我，宛虞是個好孩子，她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老夫人看著大夫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夫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反對你幫助她，我只是擔心你會被她傷害。”

大夫人笑了笑，道：“婆母，我知道您的擔心，但是我會小心的。”

顧宛虞驚慌失措，急忙跪在地上，慌亂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片，口中不停地說著：“母親，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她的眼中也泛起了淚光。

老夫人看著顧宛虞，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哀傷，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宛虞，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不該發火。我……我只是覺得，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說著，老夫人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

見到老夫人昏倒，顧宛虞趕緊抱起她帶回臥房，一邊朝外道：“快叫府醫來！”

顧宛虞緊緊抱著老夫人，她的心跳如鼓，臉色蒼白如紙。她小心地將老夫人平放在床上，一邊輕拍著她的臉頰，一邊急切地朝外喊道：“快來人！府醫呢？還不快來！”

片刻后，府醫帶著藥箱匆匆趕來。他走到床前，為老夫人把了脈，眉頭緊皺。顧宛虞緊張地看著他，眼中滿是擔憂。

府醫沉吟了片刻，道：“夫人放心，老夫人只是受了驚嚇，加上年事已高，才會一時昏厥。我開些安神的藥，調養幾天便無大礙。”

顧宛虞聽了，心中稍定。她感激地看著府醫，輕聲道：“有勞你了。去準備藥吧，我在這兒守著。”

這時，婆母走進臥房，看到老夫人安然無恙，她松了一口氣。她走到顧宛虞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宛虞，辛苦你了。”

顧宛虞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婆母言重了，照顧老夫人是我份內之事。”

婆母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這些年你辛苦了。只是老夫人年事已高，脾氣越發古怪，你也要多體諒。”

顧宛虞笑了笑，道：“我知道，婆母放心。”

兩人正說著，老夫人緩緩睜開眼睛。她看到顧宛虞和婆母，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聲道：“你們都在啊，我沒事，只是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