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大型活動,他們就會加強安保,但是沒有想到不過是在幾杯酒水推杯換盞之間,忽然變故突發。
梁晉琮,“母親,也不怪他們,對方要殺的是盛東擎,并且買通了他身邊的保鏢,我就站在盛東擎身邊,他是我的合作方,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當場刺死,就下意識的擋了一下,傷到了手臂,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語調平緩,說的云淡風輕。
但是徐洄知道,十厘米的傷口,很深,出血很多,想要徹底恢復不是幾天的事兒。
但是其他幾個老總,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尤其是盛東擎。
對方太狠了,捅死了一個擋在前面的保鏢,混亂之間,盛東擎胸腹部中了三刀,120來的時候已經呼吸微弱。
掛了電話,梁晉琮抬手捏了一下眉心,雖然在床上躺了幾個小時,但是渾身骨節有種難言的澀感,受傷果然會損傷元氣,讓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有些萎靡。
“盛東擎怎么樣了?”
“有點麻煩,盛家的人緊急從外省調來了專家,現在在ICU。”徐洄,“已經準備插管了。”
“盛東擎要是倒了,盛家壓在盛燁身上,怕是,看不到什么未來了。”梁晉琮微微合上眸,眉心皺著,似乎是忍耐手臂上遲來火燎一般的疼痛。
這么深的傷口,刀刃插進去,十多厘米長,縫合了30針,怎么會不疼。
不過是他并不愿意把疼痛展露出來。
“通知趙陽,準備一下,適當的時候可以插手盛家的事情,虎狼環伺之下,能吃多少,是趙陽的本事。”
“是。”
趙陽算是梁晉琮一手從香港大樓提拔起來的,最初是一個普通的職員,被他看中,調到紅江市子公司。
三年時間,登上副總的位置,可見手段。
梁晉琮也非常欣賞他,趙陽也從沒有讓他失望過。
徐洄道,“趙總的電話兩個小時之前打過來,詢問你的情況怎么樣。他現在在澳門,馬上就回來。”
“不著急,讓他先處理好自己手里的事情。”
梁晉琮吹了一會兒風,淺藍色的病服寬松,衣角隨著風向微微晃蕩,跟徐洄要了支煙,抽了兩口,壓制住眉眼精神的疲倦,壓制住手臂傳來痛脹的感。
一支煙結束,男人回到了病房。
徐洄看了一眼守在走廊上的周言坤,他幾步走過去,“阿坤,老先生那邊,你應該知道怎么匯報。”
阿坤沒有猶豫,“是。”
他當然不敢如實匯報。
雖然他是老先生安插在少爺身邊的,他從父親那一輩,幾個兄弟就在梁家做事,對梁家忠心耿耿,保護三少爺安全,今天,他的職責紕漏,讓少爺受了傷。
少爺并沒有責罰他。
不過他也知道三少爺的手段。
其他的事情,可以匯報給老先生,但是關于孟小姐的事情...
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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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晉琮拖著困倦的身體,處理完最后一封郵件。
那是跟路易斯的合作,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情,他下周就要飛往拉斯維加斯跟路易斯見面,即使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他也不會推遲自己的行程。
他不會因為自己受傷,而影響到他的行程。
何況,這種傷...
在男人眼底,不算什么。
關上ipad,梁晉琮來到了床上躺下。
單人病床不大,vip的單人病床,也不過1.5米寬,但是兩人躺下也不算擁擠。
孟鶯很瘦,側躺著幾乎單薄的一片。
梁晉琮從后抱住了她,下巴放在女人的肩膀,深深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