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答應,再沒有人阻攔,紛紛側身,讓開一個身位,
岳秀山走了過去,伸出三根細長白嫩的手指,往患者腕上一搭,立即感到一絲詭異的冰冷陰寒,心里便有了幾分底。
伸手從懷里一探,從針囊中取出一枚細長的金針,向患者耳垂上一刺,隨即抽出金針,放在鼻端一嗅。有一絲淡淡的陰寒土腥之味。
“你是收殮師,還是考古或盜墓的?”
岳秀山突然雙目一瞪,眼中精光一閃,大聲問道。
“啊?我…我都不是。”
病人大吃一驚,惶恐地回答。
“你撞鬼了!陰氣入身,你陽氣不足以抵御,再拖下去,必死無疑!”
“救救我!救救我!”
病人更是驚恐不已,望著岳秀山滿是乞求之色。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什么地方撞上的?”
岳秀山冷冷地問道,
“我是昭通區西原片的居民,叫李泰元,平常膽大包天,別人叫我李大膽,
一個星期前,有人與我打賭,我要是敢半夜去拱鎮塔里掏一塊磚回來,輸我一千元。
我想,這算什么,不就半夜去撿一塊磚,白送我一千元,傻子才不干。
我當夜就去了,拱鎮塔就離去處不過七八里,當地人都知道,有人說那里半夜鬧鬼,這世界哪里有鬼,誰又真看見了?
我自然不信也不怕,騎著摩托就去了,拱鎮塔破敗了好多年,長了不少雜草。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我乘著月色進入,在第一層破爛處,撿了半截磚頭,揣在懷里,轉身就走!
剛要出塔時,后背一涼,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股陰風吹過,如同浸在冰水之中,我渾身一僵,動彈不得,
過了約半個小時,我勉強掙扎爬起來,騎著摩托到家,什么都顧不上,上床蓋了兩床被子,才緩過來,但就這樣一身酸軟無力,來這中醫院看病,一直不見好,我…我真是撞見鬼了嗎?”
“胡說!中醫也是科學,不是玄學,更不是迷信,不要在醫院搞鄉下那神神鬼鬼的一套!
你也是個中醫大學的實習生了,你四年大學白讀了嗎?”
還是那個戴眼鏡的主治醫生,也不知怎么,就那么討厭這新來的實習醫生。
“迷信?你對自己無知的領域,就稱為迷信嗎?”
戴眼鏡的主治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見岳秀山不但不服他,還敢反懟他,不禁勃然大怒。剛要動手要將岳秀山趕出病房。
“且慢!先看看她有什么妖蛾子?再教訓不遲!”
這個五十多歲微禿的主任醫生,遠比眼鏡沉得住氣!
“看好了!”
岳秀山冷笑著看了一眼戴眼鏡的那位,
看到病床旁邊一個床頭柜上,放著一瓶喝剩的礦泉水,一只打餐吃飯的碗。
岳秀山拿過礦泉水,往碗中倒入半碗清水,
放下礦泉水瓶,雙掌陰陽互合,運轉混元無極功,
一股無形的勁氣,將左右附近之人,逼開兩步,
雙掌呼地一分,對著那碗清水,一連打出十余道指訣,飛速變幻之中,隱隱有風雷電光之聲。
左手扶住右腕,右手捏個劍指,凌空畫出一道符紋,指落于碗中。
十余秒后,岳秀山緩緩納氣,回歸丹田,從懷里取出一瓶正氣散,微微傾倒一點于水中。
“坐起來,喝下去!”
病人李泰元哪敢不依,咕咚咕咚幾口,便喝個干凈。
“躺下!”
岳秀山左手針囊在手,右手金針瞬發如雨下。隔衣刺于李泰元身上。
李泰元頓時滿面紅光,渾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