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家也太欺負人了,當初要訂親的是他們,憑什么現在他們來退親?要退也是我們這一方提出才對!”
岳偉山一聽,就跳了起來,忿忿地嚷道。
“媽!這到底怎么回事?”
岳秀山頓時感到萬分委屈,剛出生就被父母給她嫁人家了!
現在,人家還不要了,退貨了!
“唉!這事說來話長!
十六年前,我懷著小山,在省兒童醫院待產。
同房間也有一對夫婦,與我一樣的情況,懷的是二胎,而且頭胎都是男孩!
所以在待產的兩三天里,兩家都聊得很開心,大家年齡差不多,他家有一個四歲大的男孩,比偉山小了三歲,也帶在身邊,在病房的陪著他媽。
結果,兩家生產時間也差不多,又都是女孩。兩家都很高興!
那小男孩很活潑,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跑個不亦樂乎!
那時,小山特別鬧,怎么哄也不安靜,奇怪的是,只要那小男孩過來,給小山摸摸哄哄,小山就乖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大家也都覺得很奇怪。
還有另一床的家屬是個老婆婆,服侍女兒待產的,她笑著說,這兩人可能前世是夫妻,情緣未了,此世再續前緣的。
大家當時也都很興奮很高興,繼續逗那小孩,說小美女給你做媳婦好不好。那小家伙連連點火,還象征式地親了小山的額頭。
那家的男人半開玩笑地說,要不咱們做個親家,說不定這兩孩子真的有緣份。
當時滿房的人都幫著起哄,你爸也高興,隨口就答應下來。
誰知那家還真當了一回事,第二天拿了一個老物件來,說是做訂親信物,是一根玉簪子。
當時我家又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回禮,就把你姥姥準備給你,納福辟邪的一枚八寶古錢回給了那家。
開始兩三年,兩家互通來往,后來,那家因生意原因,搬離了湖南,就只是書信來往了。
等你入了道門,去了臨天觀,兩家慢慢地就斷了音訊!
本來這事就是一時玩笑,不靠譜,沒有了來往更好,各自婚嫁就是,誰料到對方倒是記得,居然上門退親,又何必多此一舉!”
盧秀梅說完,覺得岳鴻飛也沒有必要煩惱,退就退吧!咱還未必愿意攀扯他家呢!如今小山已經藝滿下山,還愁找不到好婆家不成。
岳鴻飛把那個紅包從袋里掏出來,將那里面的東西倒在桌上。
“如果他家上來,見個面道個歉,大家一笑而過,也就罷了。
他偏偏避而不見,退回這訂親信物,最可惡的是加上這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當作補償,這是一種拿錢打發我家的姿態,真的就是故意羞辱?”
岳鴻飛咬著腮幫子,氣自不順。
“唉,算了吧!誰讓你當初太隨意就答應了人家,就當是一回教訓?!?
盧秀梅想想,這事到此為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同意退婚!”
岳秀山伸手將桌上的支票和古錢慢慢拿起,放入自己身后的背包中。
“就是!這事兒沒完!小山,我支持你!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什么狗東西!”
陳玉嬌都覺得受到了羞辱,誰家差著這一百萬!
“我要找到那個人,讓他當著面吃下這張支票,再談退婚的事!”
岳秀山性格柔中帶剛,自己啥都不知曉,平白受這一場羞辱,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接下來幾天,陳玉嬌開始在長沙籌備公司,公開招雇人手,組建公司的基本結構。
同時,打電話給段長仁,讓他來長沙開會。
岳秀山卻是埋進屋里,設計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