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支撐,坐了起來,只覺得一身疼痛,那張家余氏老賊婆下得狠手,還好沒有傷筋動骨,只是一些皮外傷。
“王干娘辛苦了,改日我身子爽朗了,再來答謝干娘!”
“哎喲,瞧你說的,鄰里鄉(xiāng)親的,說什么答謝不答謝,身子好了,過來嘮嘮嗑就是!”
“噔噔噔!”
一陣木質(zhì)樓梯響起,吱的一支,房門推開,一個一米二三的矮壯侏儒,身穿粗布灰衣,就頭發(fā)髻包著一塊破布,闖進(jìn)房來,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藥湯。
“大郎回來了正好,我店門都沒人看,老身該走了,你們夫妻聊聊。”
“勞煩了干媽許久,改日相謝?!?
王婆起身,下樓去了,房間里只剩下潘金蓮和武大。
岳秀山默了默神,開口說道。
“武大郎,你知道張家把我送到這里,只是余氏一時之氣,我也是迫不得己,要我做你妻子,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做個揚(yáng)眉吐氣,也算給張家打一回臉,我才得舒坦!所以不是現(xiàn)在。
你現(xiàn)在的房子是租住張家的,哪一天張家不給租了,就會被人像喪家犬一樣趕出去!我可不想跟著你,再遭一次羞辱!
所以,要我情愿嫁給你,你必須要買一處房子,有一個自己當(dāng)家作主的地方,你答不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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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一聽,有些發(fā)愣,吶吶地說,
“這個……,張老爺不會不給租吧!”
“男以女為室,女以男為家,你連個自己的地方都沒有,寄人籬下,你憑什么娶妻生子?你不過是禍害了妻兒子女。
武大,你只是身材矮些,但也是個男人吧!不比別人缺胳膊少腿,難道你連這點(diǎn)志氣都沒有,那你何以為人夫?何以為人父?”
武大被岳秀山一激,頓時胸中生出一股莫名的豪氣,
“六姐教訓(xùn)得是,武大一定拼命掙錢,買一處自己的房子,再與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成親!
可是,你…你現(xiàn)在去哪里?還回潘家嗎?”
“別跟我提潘家!潘家賣了我兩次,欠潘家的,早雙倍還親了。
我哪里也不去,就住在這里,我可以幫你做些家務(wù),管教孩子,但你要別房去睡,在沒成親之前,不但羅唣于我,你可依得?”
“依得!依得!就聽娘子的安排!這藥熬好了,趁熱喝吧!別涼了!”
武大一聽潘金蓮在他家住下,除了暫不同房,一樣履行妻子的義務(wù),心里很是開心!將藥湯放在床邊的衣箱之上,轉(zhuǎn)身下樓做飯去了!
娘子并不是厭棄自己,是為了激勵自己上進(jìn)之心。才定下暫不同房的規(guī)矩!
岳秀山自己打算,以武大現(xiàn)在的財力,每天賺個百十來個銅錢,除去一家三口花銷,剩不了幾個子。
而像清河縣里,最普通的房子,一般都需要八九十百白銀,好一點(diǎn)的二三百兩,就算武大有點(diǎn)積蓄,也不過三五兩細(xì)碎銀子,想要買房子,即使炊餅買得再好,沒有三五年,是想都不帶想的,有三五年的時間,足夠岳秀山安排了。
都市俠醫(y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