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貴人,以你的風流盛名,請個婦人喝茶,何必老身去請,不勞大官人破費!”
“干娘莫要生氣,我與小娘子素不相識,昨日朝過一面,卻像似曾相識,故作請干娘相邀,請杯茶問上一問,別無他意。”
王婆用手中汗巾拂了拂兩邊的褲腿,
“大官人說得輕巧,人家新嫁的媳婦,讓我請過來與一個陌生男人喝茶,虧你想得出,老身不做這骯臟勾當!”
徐玄生一聽,心里有些怒氣,心想你這個老虔婆,平日里說淫媒賣暗娼的事干得還少嗎?在我面前裝什么正經?
“干娘莫把話說得難聽!平日街坊鄰里的,往日里什么作派,哪個不知道?今日在我面前假撇清,是何道理?告辭!”
將茶盞往桌上一頓,徐玄生站起身來,大袖一拂,往外便走!
王婆見他生氣要走,忙一把扯住袖子,
“大官人莫要焦躁,且坐下來商量,此事急不得,容老身想個由頭才好!”
徐玄生順驢下坡,復轉身坐下,裝著一副怒氣不息的樣子。
王婆彎下腰來陪著笑,
“大官人莫要生氣,老身已想到一個辦法,不過還得有勞大官人破費幾兩銀子!”
“干娘且說來聽聽,幾兩銀子不是問題。”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一直窮窘,連送終防老的衣物尚未置辦,大官人不妨賞我幾兩棉花,兩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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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潘氏乃潘裁縫之女,女紅刀剪工夫了得,我借個做防老衣服的由頭,請她過來幫忙,料想她不會推辭,
待她在我房里做衣時,你裝作進來找我說事,這不,你和她就可以說上話了嗎!
事偕與不偕,到時只憑大官人手段!”
我去!
不愧是久慣勾搭的馬泊六,這條計謀可謂順水推舟滴水不露,
徐玄生暗暗腹謗不己,口中卻是贊道,
“干娘好心計,做成此事,重謝必不食言,我先去取布匹過來!”
不多時,徐玄生從自己店鋪中取了一匹絳色紡綢一匹白絹,和一包棉花。興沖沖又到了王婆店中。
王婆喜孜孜地接過布匹棉花,抱入房中,再出來與徐玄生說話!
“大官人,東西老身倒是收下了,小娘子我也有九分把握約過來,
但還有一事,老身可要說明,大官人雖也是行家里手,明天小娘子過來,只好溫言軟語交搭,切不可霸王硬上弓,一旦鬧將起來,我門戶淺窄,被人涌入,到時都不好看,切記切記!”
“干娘放心,我切不會莽撞行事!”
“就這么說定了,今天你且回去,明日我約她過來,安置些酒菜,留她午飯,
你只管午時過來,到店中尋我,我裝忙趁著酒菜,一并要謝你,拉你入席。
我會說酒少了不夠,抽身出外打酒,留下你們兩個,方便行事!”
都市俠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