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袖一揮。扇滅了燈燭。房中頓時一片漆黑。
岳秀山低叫一聲。被徐玄生按倒。嘴被吻住。只能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
徐玄生雖然也是個雛男。但西門慶的記憶里手段不少。
夫妻新婚之夜,不可筆墨描述,兩人放開了心結,一夜狂亂,郎情妾意,美不勝收。兩人雖是新手,卻不是蠢貨,又身兼內功有成,體力精神太旺,初嘗體會,貪之又貪,抵死纏綿,哪會計較時辰,幾番潮起潮落,直至精疲力盡,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二人睡到日高起,丫頭來看過兩次,又不敢催促。
今天,按規矩,新婦要于給大房獻茶見面行禮。
岳秀山再怎么思想開通,也不想與同齡人下跪,伏低做小,所以,一直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小山,我看不如這樣,我安排一個家宴,你在席上敬一杯酒,大家就這樣過去了,以后的事,慢慢在家里來改變!”
徐玄生也知道,要岳秀山給吳月娘下跪叩頭,這太難為她了!
這也可能是最好的折中之法了!
岳秀山起床,有些頭暈,下面有如茅葉拉割一般地疼,恨恨地反手在徐玄生軟肉上扭一把,
徐玄生低呼一聲,跳下床來,一連聲喚丫環上來,服侍岳秀山洗漱,梳妝打扮,換上一身艷服。
吳月娘房里,幾個女人對坐一起,愁眉苦臉,悶悶不樂。
昨天,岳秀山的兩個騷操作,給西門家四個女人一個巨大的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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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自家大官人聚進的,不過一貧家寡婦,熱鬧幾天,也就泯然眾人。
但從昨天表現的氣勢來看,這個女人有讓人不敢仰視的壓迫感!
“姐姐,這個家你作主,你得拿出一個章程來,不然,這個家就亂了套。
都什么時辰了?也不見她到上房來上杯茶,這哪把姐姐放在眼里?”
說話的是孫雪娥,她本通房丫頭轉正,見識少,識字不多,本是原配房里的大丫環,性子也少有抑制,最是按捺不住。
其它兩個不搭腔,因為西門慶這近兩個月來,借口身體原因,都沒有進她們房里,冷不丁地,又娶一房回來,這是個啥意思?
聽到服侍的丫環來報,西門與新來的第五房,昨夜里,魚水偕歡,哪有半點身體不適的毛病?
這這件事里透露的信息太過詭異,按以往西門慶的秉性,不在勾欄院里宿夜,也必在姐妹房里安歇。
這新人昨日大廳里驗宮砂,至少說明他倆往日里并無私情,難道官人為了她,這兩個月守身如玉?這需要多大的情分?
這以后的日子,她們將何以自處?
吳月娘心里也自然不舒展,她畢竟是一家主婦,當然不想這樣被人無視,但她性子自來柔順,不想輕易表露出喜惡來。
“時辰也還早,新人貪睡,再等等吧!”
話音剛落,小廝書琴進來,
“爺叫小的傳話,請大娘和各位,到花廳里去,新人在那里等著,給各位娘上茶敬酒!”
吳月娘一愣,按往常慣例,新人是要親到她房里敬茶叩頭的,官人是什么意思?
她也知道西門慶性格暴躁執拗,顧不得細想。
“大家一起過去,看官人是個什么安排?”
都市俠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