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人了,當(dāng)然要去報官,不然麻煩大了。
來旺,帶兩人去衙門報官,我們在這里等等。”
衙門值夜的衙差,夜里若不是正遇行兇的賊人,一般都不會理答,但西門慶家是個富戶,且與縣衙里大人關(guān)系非淺。
又聽說行兇的賊人跑了,才派了三四個人到西門家里,驗(yàn)看了一下情況,簡單記錄了一下,將尸體抬回縣衙去了,明天再報李縣令處理。
花家聽得響動,自然也起床來看,萬幸是武松并沒有對花家造成破壞,只是在院里過道留下一道血跡。
第二天,李縣令聞訊,聽得是武松半路脫逃,潛回西門府內(nèi)行兇,吃了一驚,查看了死者,和那柄單刀,果然是縣衙差役的佩刀,才知道衙差被害,罪犯脫逃,連下了海捕文書,四下張貼。
徐玄生在大源莊,第二天也接到下人來報,聽說武松被岳秀山砍了一條手臂逃跑了,也放了心,就沒有立即回家。
因?yàn)楦吒G里的燒制到了緊要時刻,離了他,一切都廢了。
首先,徐玄生用高嶺土燒制了一個陶瓷坩堝,用來裝融化的玻璃水。
高窯壘起兩丈多高,左右各一具丈余長的大風(fēng)箱,每個風(fēng)箱由兩個大漢推拉。
成堆的精制木炭,都是砍伐了自家山林里的堅木燒制,兩個人輪流用鍬向爐里添加。
高爐里火光耀眼,早已碾碎好的混合材料倒于通紅的坩堝中,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煅燒,坩堝中的材料慢慢收縮融化。
徐玄生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用一個長耙,把表面一層浮渣撇去。再用一根空心的鐵管,從坩堝中挑起一團(tuán)儼稠的玻璃融體。
放在早已搭好的石板臺上,不停滾動,完成一個初步的圓柱體。
再鼓動烈陽一炁功,鼓氣對著空心鐵管一吹,另一頭粘著的玻璃體瞬間鼓起……。
吹制玻璃制品,徐玄生也僅僅懂得一些道理,并沒有技巧和經(jīng)驗(yàn),弄了三四次,才完成一個不算規(guī)格的高腰梅瓶。
不過熟能生巧,多試幾次,也成功了一些勉強(qiáng)看得上眼的成品。
徐玄生汗流浹背,丟下鐵管,以別人來試,將來這項營生肯定還要繼續(xù),不可能由自己親手來制作,得讓別人學(xué)會。
失敗了的次品,重新扔回爐內(nèi)融化,不斷試驗(yàn),不斷制作,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
總算搞出三四十只,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玻璃制品。
這一趟下來,前前后后,花去銀子近千兩,如果是在后世,那是投資二百多萬,而這些玻璃器皿,能不能有人要,都是個問題,簡直虧大了!
都市俠醫(y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