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因院墻上開了門,天天把岳秀山這邊當自己家一樣,沒事就來溜達,比其它四房都勤。
中午,看著岳秀山把白糖收拾完畢,李瓶兒也不走,留下蹭飯。
午餐是六菜兩湯,李瓶兒剛夾著一筷子脆皮烤鵝到嘴邊,突然一聲干嘔,連接不止,彎腰咳嗽,鼻涕眼淚齊流。
岳秀山大驚,這是中了什么邪?
忙過來將她扶住,給她飲了兩口茶。
“你這是晚上著涼了……?”
把李瓶兒扶到自己床上,順手抓住她手腕,摸一把脈。
“你…你怎么…懷孕了!”
岳秀山也大吃一驚。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診斷,她老公死了都快三個月,這身孕明顯兩個月不到,這是怎么回事?
李瓶兒一聽,臉色稍變,心中竊喜,卻是從床上,嗤溜一下跪倒在地。
“姐姐,對…對不起……,”
岳秀山見李瓶兒一下跪,心里一沉,便知悉了一些,臉上不由一陰,沉聲道。
“怎么回事?”
“那晚姐姐過去那邊捉妖,我睡在你房里,睡夢中哪知晚上姐夫回來了,姐夫也不知是我,所以就……,姐姐,你…你責罰我吧!”
岳秀山一聽,頓時氣得無語,也怪自己大意,沒提防徐大頭晚上會過來。
但哪里知道,這是李瓶兒自設的局,無非是要找個正當的借口,要嫁到西門家來。
“算了,這事…也不全怪你!你起來吧,先上床躺著!”
岳秀山心里窩著火,轉面叫春梅。
“你去書房和大廳看看,看他是不是在家,在家叫他立馬過來!敢不過來,就說我打斷他腿!”
看著五娘發怒,丫頭小廝頓時噤若寒蟬。連躺在床上的李瓶兒都不敢大聲喘氣。
“把飯菜都撤下去,不吃了!”
出了這檔子事,岳秀山哪還有胃口吃飯,站著單等徐玄生過來。
春梅找不到徐玄生,問過門房來旺,才知道他去了鐵匠鋪,只得回來報與岳秀山。
岳秀山也慢慢平息了怒氣,事已至此,還能怎樣?
只得拿過紙筆來,開了一張安胎靜氣的藥方,叫來興兒去抓藥回來。
西門府除了原配陳氏留下一個女兒,就是自己帶過來的迎兒,暫時這五房妻妾沒有一個有動靜,
這李瓶兒倒好,一夜躺槍,命中精確,后來者居上,還能把她趕走不成?
又叫過秋菊,去請吳月娘幾人過來商量。
四房女人到后,聽岳秀山說了此事,表情各異,
倒是吳月娘很高興,她久不開懷,聽得李瓶兒懷了徐玄生的孩子,也不見怪,生下來反正是西門家的,
家里有了五房,也不多李瓶兒一個吃飯的,何況李瓶兒自帶一份產業,娶進西門家也不虧!
都市俠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