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殿帥大人!”
忽聽得大帳外有人報門求見。童貫一聽是泰安軍,滿腔興奮頓時冰消雪融,不由得怒從心中起!
“讓他滾進來!”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黑臉皮的漢子,畏畏縮縮地走進帳來,撲通跪下!
“卑職泰安軍副都統,參見大人!”
童貫一拍大案,站起身來,俯視著下跪的宋之謙,
“你還有臉來見我?
堂堂大宋禁軍!一萬余人,被數千草寇,一沖即潰!
主帥身死,士辛星散,你這個統制官是干什么吃的?要你這廢物何用?”
宋之謙連連叩頭,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盧大人調度失當呀!
黑夜之中,賊人勢大,我軍猝不及防,盧大人被斬首,士卒難以號令,以致此敗,與卑職無關啊!”
“你作為統制官,行軍在外,不組織士卒協防,不替主帥分擾,以致兵敗,卻貪生怕死倉皇逃命,事后不思已過,厚顏推責!真真無恥之極!
刀斧手何在?給我推出去斬首示眾!”
宋之謙聞言,頓時嚇得肝膽俱裂,
“大人饒命!饒命!未將愿帶罪立功……。”
四名高大兇狠的刀斧手進帳,架起宋之謙就往帳外走。
“大人息怒,如今我軍與梁山賊寇勝負未決,不宜先行斬將,以挫兵威!
不如留其性命,戴罪立功!”
徐玄生忙出言勸道,
童貫見是徐玄生說情,暫忍心中怒火,
“好!看在西門將軍面上,暫且饒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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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責打五十軍棍!關入牢營,待我破了賊寇,再作處置!”
隨后,徐玄生引著童貫一行人,去了后營,查見俘虜的梁山嘍羅。
徐玄生將俘虜圍在后營,派出軍中文職人員,進行宣傳洗腦,讓廂軍士卒現身說法。
“我們東平府廂軍,餉銀多,比禁軍還高,福利好,衣服被褥全套發放,一日三餐管飽,還頓頓有葷有素!
軍官從不打罵克扣士兵,吃住和士兵一起,愛兵如子……”
說教的士卒顯擺著自己的衣甲軍械,腰里掏出成錠的銀子。
梁山的嘍啰也發現了這群官兵與以往的不一樣,被俘虜之后,不行打罵,不搜刮財物,早餐稀飯饅頭咸菜管夠!
真如這些官兵說得那么好,還當什么賊寇,饑一頓飽一頓的,今天這個來殺,明天那個來剿,朝不保夕,何不直接加入官兵了事,當兵吃糧,更體面得多!
其實,哪一個山寨的嘍啰都差不多,即使搶到了好東西,太多都歸了頭領,能有多少好處落到嘍啰身上,能吃上一口飯就不錯了,并不是誰搶到手就歸誰。
徐玄生對這些投降的嘍啰也只有三種方法處置,第一是罰去邊防充軍做苦役,第二是吸收到自己的隊伍中來,第三是撒手放了,任其自由,但八成都會重操舊業。
總不能一頓刀斧斬殺了事,都是貧苦百姓,華夏同族,也下不了這死手!
很快,就有許多嘍羅愿意投軍,在廂軍的指揮下,開始了簡單的隊列訓練。
徐玄生帶著童貫等人進入戰俘營,就看到一群群衣裳襤褸的梁山嘍啰,有的席地而坐,聽廂軍宣傳忽悠,有的在指令下一列列拙笨地行走。
童貫等人大開眼界,這種處理戰俘的方法,徐玄生稱之為思想改造,重新做人!
接著,又去了關押梁山大頭領的地方。十二人被綁在木樁之上,一個個垂頭喪氣,唯有滿頭紅發的赤發鬼劉唐,一直罵罵咧咧不休,即使童貫等人進來,猶未停嘴,口吐芬芳!
徐玄生一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