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生獨坐在石平臺上,按岳秀山教的方法,試著進入冥想狀態,準備導氣入體!
半個時辰過去,徐玄生連冥想狀態都無法進入,哪里能什么導氣入體?
徐玄生分析了一下,一是自己在大宋,為安排官員軍隊及新政布局,思慮太多,心境波翻浪滾,一時適應不了平靜,二是擔心這個地方和岳秀山的安全,不能安心。
算了,導氣入體遲些時候吧!
先練回自己的烈陽一炁功的內氣再說,起碼有些自保的力量。
打定主意,便直接運轉烈陽一炁功,聚集渙散開的內氣。
這個比導氣入體容易得多,畢竟輕車熟路,很快就見了效果。
眼見得天色越來越暗,徐玄生的內氣估摸回復了三成左右。還不見岳秀山回來,心中不免焦躁。
徐玄生剛要起身,打算走出平臺,去尋找岳秀山。
鼻端忽聞到一絲腥氣,腦后有咝咝異響。
急回頭一望,只見頭上大樹的枝葉間,垂下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蛇,一個巴掌大的腦袋,正呲開兩根手指上的毒牙,咬向他的脖子。
媽呀!這啥玩意?
徐玄生都已閃避不及,只得一伸右手,一把掐住蛇的脖子,奈何蛇脖子太粗太滑,只得雙手死死捏住。
這蛇頭被制,一丈余長的身子嗞溜從樹枝上滑上,纏繞在徐玄生身上,瞬時收緊!
徐玄生怕繞上脖子,雙臂上揚,連喊了兩聲岳秀山,不見人答應。
只聽得骨骼咔咔作響,徐玄生頓感心胸收緊,呼吸不暢,此時赤手空拳,手無寸鐵,內氣僅恢復三成,只怕難與這巨蛇久抗!
而且,自己雖然掐住了蛇頸,而巨蛇依然對他張牙咧嘴,咝咝噴著毒氣,有些頭昏腦脹。
感覺到蛇脖子上的血管,在手指下突突突地跳,徐玄生顧不上惡心,一張口,狠狠地咬住蛇的脖子,頓時一股咸腥的味道流入口中,這是蛇血!
好!讓你咬我!
我先喝你的血,再剝你的皮,烤你的肉!
徐玄生呼吸急促,正唇干舌燥,顧不得腥膻,一連幾口吞下蛇血,
蛇血入肚,腹中一暖,一絲熱氣生起,讓徐玄生一驚,這蛇血是真補啊!
連忙運功吸收,口中卻是更加賣力吮吸巨蛇的鮮血!
此消彼長,巨蛇失血過多,身軀慢慢無力松開,搭拉在地上,蛇頭也軟軟垂下,
徐玄生此時腹中飽脹,好似一團烈火,見巨蛇沒了生息,便丟在一旁,運轉烈陽一炁功,盡快消化腹中的灼熱。
“你…你怎么啦?”
這時,岳秀山回來了,見到徐玄生胸前鮮血淋漓,大吃一驚。
“我沒事!是蛇的血!”
徐玄生坐在地上沒動,看見岳秀山左口托著一顆碗大的蛋,右手用樹枝戳著一條兩尺多長的蜈蚣。
“你這是哪里弄來的駝鳥蛋?”
“這哪是什么駝鳥蛋,就是普通鳥蛋!”
岳秀山將手中鳥蛋放下,
“大頭,這里變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這昆侖山上到處是郁郁蔥蔥的森林,幾十上百米的大樹!
我看到一老翅膀三丈多寬的老鷹,抓住了一只大兩百多斤的猴子,
這鳥蛋也是我在一個羅筐大的鳥巢中找到的,
還有這條蜈蚣,也是這般的巨大,
我發現,似乎所有生物都比以前的大了好幾倍,甚至上十倍!
哪怕蚊子都變得可怕了!大頭,這不對,難道我們又穿越錯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
徐玄生也發現那條襲去自己的毒蛇也不對。
正常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