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岳秀山決定不再在餐館等了,決定主動出擊,
“祖師姑!
張保其實挺忙的,除了忙這個店的裝修,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
“你知道鐵血盟在湖州的住處嗎?”
“這個當然知道,他們就在商貿區外,那一棟別墅小樓中。至于還有沒有其它據點,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四水商會呢?在湖州難道就你一人?”
“當然不是,此處是我的私產,我們的人,都是在各處管理著商會的產業,一般十天,開一個碰頭會,匯報一下情況就可以。有事就討論一下解決辦法,再安排人員處理?!?
“那好!你今天將商會的事安排一下!明天陪我去一趟粵州商會總部!”
岳秀山打發走了張保,自己也出了餐館,一路向商貿那邊走去!
鐵血盟素以睚眥必報聞名,被張保敲詐了五百萬聯邦幣,雖然對一個偌大的幫會而言,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數目,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這是四水商會打臉他鐵血盟呵!
雖然刁鳳山第一時間將情況上報到了京都總部,但盟主韓三童剛好去眉山道院,
三個副盟主沒敢擅作主張,而是等候韓三童回來再作主張。
一連等了兩天,也沒見韓三童歸來,三個副盟主一商議,認為他們沒權限與整個四水商會翻臉,決定由副盟主之一詹元宗,親去一趟湖州,將湖州的四水商會收拾一番了事。
此時,剛到湖州市的詹元宗,正在議事廳,聽刁鳳山講述事情的經過。
“詹副盟主,事情是由魯鵬帶人管理市場時,與一對年輕人發生了矛盾,四水商會的張保出手,打傷了魯鵬。
事后我聞訊帶人去張保的拖方,找張保理論,誰知張保明明是一個黃級中期武者,突然變得異常厲害,我幾乎無還手之力,便被他打倒。
那兩個小青年,也不知是什么來路,張保好像很聽從他們的話,敲詐了我五百萬。
本舵人手不多,除我之外,并再無玄級武者,所以勞耐詹副盟主到湖州一趟?!?
“那兩個小青年,有沒有派人去調查一下?”
“查是查了,但沒有什么資料,這兩個小兔崽子不知哪旮旯出來的,身份認證也是早幾天才辦的。還有是,那個男青年已經離開了湖州,好像去了杭城!”
“沒用的東西!你帶我走一趟,等我收拾了張保,你將他四水商會在湖州的資產接管過來,我鐵血盟是干什么吃的?從來都是割別人的肉……”
“嘭!”
議事廳的大門,突然碎成數塊,向廳內飛來,門口走進一個穿著普通樸素的女孩。
“你鐵血盟好狂啊!一群阿貓阿狗,就整天嚷嚷著要割人肉喝人血嗎?”
大廳里二十多人大驚失色,這女孩大多數人見過,就是在張保的餐廳。
她來干什么?
“你是誰?”
詹元宗見來者不善,見這女孩破門而入的功夫不錯,倒也不敢小瞧!
“別管我是誰!”
岳秀山指著最上面的詹元宗道,
“都給我聽清楚了!給韓三童帶一句話!鐵血盟若敢動一下四水商會,我保管割下他的狗頭來!”
“你放肆!”
詹元宗勃然大怒,這一個黃毛丫頭,竟敢如此大言不慚,蔑視鐵血盟。
他本也是鐵血盟的幾個創盟元老之一,武道也達到了地級中期,在鐵血盟中穩坐第三把交椅,今天被一個丫頭訓了,這還了得。
“讓老夫還稱稱你幾斤幾兩,看你有沒有資格讓老夫帶話!”
詹元宗說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