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洪亢且狂妄的笑聲,如穿云裂石般在賽場上空炸響,
有如金屬碎裂一般,讓人耳膜嗡嗡直響,甚至有讓人昏眩的感覺!
這人未現身,便顯示出驚人的內力修為!
所有人心中一驚!
這人絕對是一個天級武者!
眾人一齊望向聲音的來源之處,只見一個高大的中年人,與一個僅四尺多高的矮個子道人,緩緩向擂臺這邊走過來。
那個高大的中年人,卻是退后那懷抱拂塵的矮道人半個身位。
“四水商會看不起我韓三童,難道也看不起眉山道院的監院玉虛道長嗎?”
那個高大的中年人,連連冷笑,
韓三童!
鐵血盟的盟主!實打實的天級武者修為!
李嗣原是知道這號人物的,鐵血盟與四水商會素無來往,雖然,在一些地方小有摩擦,四水商會都以忍讓退避為主。
今天來此,是何目的?
這個玉虛道長?
眉山道院監院?
李嗣原是真不熟悉,眉山道院是修真道院,四水商會與之從無交集,更不曾得罪,今日這兩個不請自來,是何道理?
顧不得細想,李嗣原率領幾位長老,便下臺來迎接。
“兩位大駕光臨,我四水商會蓬蓽生輝,恭迎來遲,恕罪恕罪!”
李嗣原當然知道,鐵血盟自己得罪不起,更別說眉山道院這種修真教派。
所以姿態擺得很低,恭恭敬敬行禮!
那矮個子道人,甚是倨傲,一擺手中拂塵,算是回過禮了!
鐵血盟的韓三童更是理都未理,
“四水商會好大的名頭,不僅打傷我鐵血盟的副盟主詹元宗,這倒也罷了,技不如人嘛。
居然讓他帶話,讓我小心肩上人頭,李會主,我今天是洗盡了脖子,到貴會來送人頭來了,
為了見識一下貴會的高人,特邀請玉虛道長,前來作一個見證!”
“啊?”
李嗣原大吃一驚,這韓三童敢情是來尋仇的?
這是怎么回事?
“韓盟主,這…這是不是一個誤會?我四水商會與貴盟并無交惡,怎會有人打傷了詹副盟主,你…你是不是弄錯了?”
“韓盟主,我四水商會就我們幾個老骨頭,一直在粵州,并未外出,怎么可能與詹副盟主交手?”
吳先達幾人也是懵圈了,四水商會也就他們幾個地級武者,后一輩中還沒聽說誰達到地級修為啊!
“韓盟主,我們是真不知道這回事,是不是有別人嫁禍,挑撥我們之間的矛盾吧!”
李嗣原也是確實不知,因為張保也不知那天岳秀山去了鐵血盟的分舵,并打傷了詹元宗,也就自然沒有上報到總會。
而且,岳秀山交待了張保,不許他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張保自然也沒把她的情況上報。
“別人挑撥離間?”
韓三童冷哼一聲,
“你湖州分會張保,先打傷我鐵血盟分舵的人,我分舵刁鳳山去找他理論,反被他敲許了五百萬。
結果我的人沒去找你們麻煩,你們的人卻是闖入我分舵中,打傷詹元宗,帶話與我,說是我鐵血盟再敢惹四水商會,讓我韓三童小心腦袋!
你說這是別人嫁禍?”
“啊!”
李嗣原大吃一驚,湖州張保他自然知道,這小子武道功夫平常,但辦事穩妥,所以才安排他主事湖州市,他怎么可能惹下這場大禍?
“韓盟主,你這話說得不對!”
李興原立馬就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我湖州的張保,不過區區一個黃級中期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