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了兩張選拔資格證,飛快下山,行至愛晚禪院時,已是三點多了。
好巧不巧,剛好碰上在附近練功的四個青年和尚。
“啊小妹妹慢走!”
四個和尚一眼看出秦飛燕,正是星島酒店認識的女孩,一下子圍了上來。
“貧僧那天給妹妹解圍,你還沒有謝過我們呢!”
這四個年輕和尚一個個嬉皮笑臉,全無半點出家人的樣子。
“今天相遇,乃是與女施主有緣,且隨貧僧師兄弟入禪院隨喜吧!”
這此個和尚養(yǎng)得白白凈凈,倒也生得一副好皮囊,卻是一群酒色之輩。
“滾開!”
秦飛燕揮手架開伸過來的臟手,便要擠出包圍,
哪知四個和尚張開雙臂,將兩人團團圍住,口中污言穢語不絕!
“小妹妹,我佛慈悲,專渡有緣人,不如入我佛門,共參歡喜禪…!”
“參你媽個頭!”
徐玄生本不想惹事,奈何時間緊迫,不出手就脫手不得。
一揮手,一巴掌就將右邊的年輕僧人扇倒在地。右腿向后一踹,準后面的和尚,踹出兩丈多遠。
踏步上前,一記簡單的直拳,“呯”地擊在前面和尚的鼻梁上,和尚向后直挺挺地倒地。
左側(cè)的和尚見勢不妙,一個跳躍,便要開溜,被秦飛燕飛足踢中下腹,像面條一樣軟倒下去。
“啊!殺人啦…!”
四個和尚疼得在地上打滾,口中的哀嚎如殺豬一般,二里地都能聽得見!
“走!”
徐玄生可不會自信到自己能單挑整個禪院,拉著秦飛燕,一路展開輕身功夫,飛奔下山。
兩人剛奔走了七八里路,秦飛燕武道尚淺,有些內(nèi)力不濟。
后面已經(jīng)隱隱傳來呼喝之聲。
“你先回賓館等我,反正今天也去不了南州,我來截住那些禿驢!”
徐玄生從懷里掏出一個丹瓶,倒出一顆丹藥,
“你吞了它,快走吧!”
“浩宇哥…你要小心!”
秦飛燕吞下丹藥,只得飛速向山下奔跑。
徐玄生取出武源學院的鋼刀,只見一個黑色僧衣的光頭和尚,如星丸彈跳一般追來!
“哪來的賊子,敢來愛晚禪院撒野!”
徐玄生擺一個“丹鳳朝陽”的招式,
“無恥禿驢,佛門敗類!你徐爺爺在此等你送死!”
那黑衣和尚三十余歲,使一根包鐵齊眉棍,見徐玄生橫刀當路。口吐侮辱之言,不由勃然大怒。
半空中一招“泰山壓頂”,包鐵齊眉棍直劈徐玄生腦袋。
徐玄生見棍重力沉,也不硬接,使一招“游龍戲鳳”變“舉火燎天。”
鋼刀將齊眉棍連架帶卸,刀鋒貼棍反削而上。
那和尚見徐玄生招數(shù)精妙,左手撒開,右手執(zhí)棍一推一封,將鋼刀架住。
一個呼吸間,兩人已交換了三四招,都是有攻有守。
徐玄生刀短,揉身而進,鋼刀如雪片一般撲向黑衣和尚。
黑衣和尚也不示弱,齊眉棍舞出一堵棍墻,抵住如雪的刀光,
聽得叮叮當當,火光四濺。
徐玄生初學煉氣,也不過煉氣三層,并沒有其它的攻擊手段,招數(shù)還依然是以前的古武套數(shù)。
見和尚守得嚴密,一時難以取勝,心中不免焦躁。
那黑衣和尚更是吃驚,自己是愛晚禪院達摩院護法,居然在一個年輕人手下落入下風,這豈不是丟大了臉?
“阿彌陀佛!波羅揭蒂葉阿拉伽提…”
黑衣和尚長宣一句佛號,口中念起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