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生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打開房門,
“你別叫了,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就是。”
秦飛燕一聽,頓時兩眼一花,淚水盈眶,她不明白徐玄生為什么突然吼她?
“你吼人家干嘛!她不是找的替補嗎?徐大頭,你瞞得好啊!”
岳秀山已經(jīng)找到了兩樣?xùn)|西,一張有點發(fā)黃的支票,一根有些年頭的玉簪!
“我明白了!原來當(dāng)年我媽五十歲生日那天,到星城上門退婚的是你!
后來,我到杭城想找你要個說法,你卻改名戲弄于我是吧!
行,退便退吧!這兩樣?xùn)|西,一直是我的心病,今天還給你!這才算是干凈了斷了那樁舊事!”
岳秀山一甩手,將支票裹著那玉簪,“奪”地插在徐玄生的發(fā)髻之上。
左手向上一掌揮出,“嘭”的一聲,簡易房頂破開一個大洞,岳秀山飛身而出,化成一道殘影,消失在夜色中。
“小山,你聽我解釋……!”
徐玄生嘶聲大喊著追出去,哪里還能見到岳秀山的人影?
此時,沒車沒飛行器,根本不能離開西寧,岳秀山一氣之后,直奔森林之中。
月色微明,夜涼如水,綠葉婆娑,蟲鳥無聲,這樣的夜色,有些迷人,也有些煩人。
“丫寶,咱們回臨天觀!”
岳秀山心里亂糟糟的一片,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說是憤怒吧,有一點,但不全是。說是委屈吧,也有一些,又不清委屈從何而來?
只感覺堵得慌!
哪里也不去!回臨天觀拜一拜師尊,在觀里靜一靜,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主人,你這樣走,走到臨天觀,得要多少天?”
“不走能有什么辦法?你這么小,又不能把我馱起來飛。”
“我不行,但我好歹是二級妖獸好不好,我可以指使別的兇獸啊,主人,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丫寶從岳秀山肩頭,一飛沖天,如一支黑箭,扶搖直上,消失于天際。
岳秀山在一個空曠地方,找一塊干凈石頭坐下。不免又想起前塵往事。
這死大頭!在瑞麗時送我陰冥石,就明明是有意接近于我,為什么在媽媽五十歲生日那天,又到星城上門退親?來羞辱于我?
我去杭城找他家要說法,他又假裝與我邂逅相遇,討好于我,這又是為何?
欲擒故縱也不是這樣的玩法吧!
唉!除了退親這一出,死大頭一直對我確實不錯,得到什么好東西,回來就交給我,平常鞍前馬后的,倒也貼心聽話,
算了,不想他了,這次分開,就算是對他退婚和在外面勾搭女孩的一個懲罰,也算是一種考驗!
若是有緣,死大頭自然會想辦法道歉和好,日后自會相見。
若是無緣,他就此死心放棄,別投所好,我就當(dāng)是紅塵履世,應(yīng)此情劫一回!
忽然天空一暗,半空中“潑喇喇”一陣風(fēng)響,周圍高樹搖晃,草木偃倒。
“主人,我回來了!”
只見一雙巨大的鳥翼,從半空中盤旋而下,慢慢斂翅,降落在空曠的草地上。
哇!
這是一只巨型金雕,立于草叢之中,高逾兩米,一身淡金色的羽毛,熠熠生輝,一尺余長帶鉤的長喙,如同寒鐵打造,驕傲的頭顱左右擺動一下,盼顧生威。
“主人,這是我在昆侖山結(jié)識的姐妹,她叫金翎兒。我的鐵姐妹,她來馱你一回。”
“好!你替我謝謝她!”
岳秀山見金雕微微前傾頸脖,也不客氣,一縱身,飛落在金雕后背之上,盤膝而坐,軟軟的很是舒服。
金雕微微蹲身,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