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琪見岳秀山在房中煉丹,不敢打擾,自己出外,指揮屬下,將倒塌的石門樓拆了重建,三清殿的門窗,屋頂都需要修繕一下,還要加建一些住宿的房舍,同時要安裝一臺小型發(fā)電機組。
工程量不小,按計劃,這只是初期工程,二期工程是在魚脊山尋外覓址,開建一個小型道院,這個工程將更加費時費力。
徐玄生聽了兩天理論課,也基本清楚了蜀山劍派的練劍的基本原理,
第三天,教授傳下了修煉意識力量的功法,也就是集注意識力,移動物體。最開始是強化意識,去移動一把羽毛。
傳下功法之后,教授便不再上課,任由各自領(lǐng)悟發(fā)揮,以后十天半月上一次課,替弟子們解答修煉中的疑難。
對于這種修煉,在徐玄生來說,那就是小兒科。他都有神念,也能舒展四五尺,搬動羽毛之類,這算什么事!
但要憑意識力或神念,驅(qū)動兩三斤重的寶劍,那又還差得遠(yuǎn)。
反正道院教完功法,放養(yǎng)式修煉,徐玄生決定去棋盤谷修煉。一是那里清靜,靈泉邊靈氣充沛,二是替岳秀山看守靈田。
“走啦走啦,去看熱鬧啦!魯師兄與道術(shù)班的師兄上擂臺了!”
蜀山道院并不反對競爭,弟子之間有仇怨也罷,不服對方也罷,上擂臺干一場就是。
不服打到你服,甚至生死大仇,雙方簽了生死狀,亦可上擂臺。
平常比斗,道院會有教授當(dāng)裁判,上擂臺的每人一百萬聯(lián)邦幣的費用。
輸者負(fù)責(zé)費用,贏者退還,雙方愿意認(rèn)定平手,各負(fù)其半。
徐玄生從未見到這種道院的擂臺賽。修煉也不急在一時,決定跟去看一看!
“浩宇哥!”
只見秦飛燕像一只蝴蝶一樣快活地跑過來。
徐玄生的頭本來就大,見到她,頭就更大了,
自己都暗示她好幾回了,讓她在道術(shù)班好好感悟,少來找自己,免得耽誤了修煉。
讓你救命之恩,別以身相許就這么難嗎?
“浩宇哥,你去哪里?是去看擂臺比斗嗎?我們一起去!”
徐玄生頓時沒了去看擂臺比斗的興趣,自己剛與小山緩和關(guān)系,要是再與秦飛燕糾纏不清,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哦不!我?guī)熋迷谄灞P谷種了一點靈稻,她有事離開了,交待我去照看一下,我去那里了,你去看比斗吧!”
“我也去棋盤谷玩玩。”
“你下次再去吧!師妹不喜歡陌生人去她的地方,沒有她的允許,我不好帶你過去!”
徐玄生揮揮手,逃也似地出了道院,向棋盤谷方向而去。
到了棋盤谷,徐玄生先看了靈田,田中的靈谷種子,一夜之間,便長出了兩寸多高的綠針樣的新苗,
另一邊的藥草種子,也有部分正在破土而出,
徐玄生圍著兩畝大的田地,仔細(xì)走了一圈,暫時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蟲蟻鳥獸來破壞!
又給田土中開始放入靈泉水灌溉。
便放心地回到木屋之中,他不敢在岳秀山的臥房中修煉,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還在修復(fù)之中,必須小心謹(jǐn)慎,別惹她生氣才好!
徐玄生在隔壁的一個雜物間,將破爛物件倒騰出來,將房間收拾一下,取出丑劍,給自己制作了一張臨時坐臥的木榻。
已是下午時分,徐玄生取出食物草草吃了幾口,又去靈田里看了一圈,水也基本上澆灌得差不多了,便堵住了進水口。
回到木屋的榻上,徐玄生準(zhǔn)備修煉,回想了一下,昨夜與三個老僧的打斗,
徐玄生感覺自己的戰(zhàn)斗力與岳秀山差了許多,小山一個能與三個老僧纏斗近一個時辰不敗,而自己幾乎接人家一招不住,這差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