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宗迪和吳石磊看到來人后,兩人的表情呈現出了兩極分化,符宗迪就不用說了,臉是黑著的,吳石磊就松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我們是來對了,醫宗這么熱鬧,大飽眼福啊,不過你這武宗宗主可不厚道,你自己過來也不叫上我們這幾個。”古域域主直接在看臺找了個空的地方坐了下來。
其余三位宗主在看臺的另一旁也跟著找了空的地方坐了下來,形成了一個以域主為中心的趨勢。
“域主,正好你過來了,你可是要給我做主啊,我今天過來是和醫宗聯絡聯絡一下感情的,比武點到為止,可是我武宗大弟子今天隕落在了這里,我傷心啊,只好找吳宗主討個說法嘍。”
古茗聽著符宗迪的說法,笑而不語,仿佛就像是在說,你這武宗吃肉不吐骨頭的,會吃虧,那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符宗迪說完后,吳石磊自然而然也不會任由其發酵不管,說道:
“符宗主,這場比武什么情況你應該很清楚,我徒弟陳閑插手你大弟子和我二弟子的比武是有問題。
但也按照古域的規矩,生死戰也是你們提出來的,我徒弟陳閑也并沒有下殺手,而是你徒弟直接一掌拍向了自己的天靈蓋。
自殺而亡,又與我們醫宗有何關系。”
古域門域主聽到這個就瞬間來了興致,問道:“你說的那個陳閑,是剛進入古域,是那個……醫師派的陳閑?”
“是的,域主。”
“哦,他不是一新人么?連武宗大弟子都不是其對手,武宗什么時候這么菜了么?”古域域主古茗冷笑了一聲,話里話外就是在諷刺武宗。
符宗迪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武宗雖然有一戰之力,但還是不敢輕易開戰,兩敗俱傷,其它宗門就得利。
在沒有大的把握幾率下,武宗任何一人都不敢開戰,這也是醫宗宗主吳石磊在賭的底氣。
只不過沒想到,古域域主和其余三大宗門宗主的出現,使得這個賭沒有了意義,因為武宗不敢。
“域主說的是,但終究其它因素,我大弟子也還是在醫宗身亡。況且不說我徒弟這件事,我們宗門大長老昊天圣君的徒弟,也在與陳閑的對戰中身亡。”
古茗剛想問符宗迪點什么,就被吳石磊打斷了,說道:
“符宗主,這是要插手我們醫宗宗門內務的事情了么?我們宗門內部比武,不說你們那位大長老的徒弟是怎么身亡的。
但你們武宗要清除的事,那是我醫宗的人,不是你武宗的人,難不成他是你們安插在醫宗的臥底?
這么說來,我們各大宗門和古域,可有不少從武宗出來的人員,是否也可以理解為,他們也是臥底呢?”
“你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符宗迪氣急攻心,有點上頭,話停頓了一下。
吳石磊的這般靈魂拷問,確實讓符宗迪捏了一把汗,畢竟古域域主古茗也還在現場,各大宗門的宗主也在。
“吳宗主,我很好奇,那個人是你們醫宗的誰?”古域域主開口問道。
“是我們醫宗守護殿殿主。”
古茗聽到后頓了一下,然后接著問道:“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殿主級別應該有靈尊以上的實力吧。”
“是的。”
“那就奇怪了,陳閑明明一新人,卻能連續戰勝了兩大實力為靈尊以上的武者,是不是可以說明陳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靈尊。”古茗開口質問。
醫宗宗主吳石磊一想到這,再結合古茗所說的,也想到了陳閑身上的戰技功法,回答道:
“域主你應該很清楚,作為從世間醫師派,來到古域,實力上肯定都比較低,而陳閑這兩場下來,可以說是殘勝。
再者因為陳閑的戰技功法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