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
整個演武臺的煙塵散去,可以看到演武臺巨坑底部,陳閑站在了中間,整個人也算是很是狼狽。
而李奎昊則半跪在巨坑邊緣,整個人背后靠著一塊巨石,胸前有幾道深入胸骨的傷痕,整個口腔都是血。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在我這一擊中活下來,絕對不可能。”李奎昊微弱的聲音說道,內心已經崩塌。
看臺上的眾人看著存活下來的陳閑,已經危在旦夕的李奎昊,高低立見,就連古域域主古茗也覺得驚訝。
因為在那聚霸雷爆炸的一瞬間,古域域主古茗準備動手,結果感應到陳閑整個人消失了,沒過多久就又感應到陳閑。
發現整個人除了很狼狽之外,沒有其他問題,也知道陳閑有保命的手段,不然也不會不怕李奎昊這樣的圣級強者。
陳閑整個人站在爆炸中心的坑底,一躍而上,站在巨坑的另一邊邊緣,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你……輸了!”
“我沒輸,我沒輸!”李奎昊整個人想直接站起來,但胸骨的疼痛使得整個人無法站立,只能半跪和背靠石塊,才沒有倒下。
古域赫赫有名的武宗大長老、昊天圣君,圣級強者就這樣敗給了一個剛入古域的新人,古域以及五大宗門見證。
這趟醫宗之行,武宗折損了兩員大將,武宗大弟子和武宗大長老,并且兩人的關系還有待商榷。
特別是最后一招聚霸雷,完全比聚雷還要強,之前就只是武宗大弟子田浩的成名絕技,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輸了就是輸了,如果不認輸,那你就起來,我們繼續。”
李奎昊聽了陳閑的話,不服輸的他,連續幾次試著站起來,結局就是無法支撐起自己。
看臺上的符宗迪看著掙扎的李奎昊,以及其他宗門的眼神,說道:“昊天,輸了就是輸了,別丟了武宗的臉面。”
李奎昊聽到這話身體停滯了一下,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笑了笑,回答道:
“有必要這么絕么?我還沒有輸,就這么趕盡殺絕了?我的好宗主。”
“你知道武宗的規矩,比武輸了就是輸了,況且還是生死戰,輸了也不冤。”
符宗迪面無表情的說著,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武宗大長老的生死與武宗無關。
“呵呵,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個下場,好不容易安排一個人成為宗主的心腹,沒想到一切都敗在這醫宗之行。” 李奎昊嘴里自言自語,但所說的話大家都聽得清楚。
符宗迪一掌直接將桌椅上的一角拍斷,直接站了起來,質問李奎昊道:“你……這是何意?我武宗待你不薄吧,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李奎昊直視符宗迪,笑了笑道:“待我不薄?可笑,應該是無盡的壓榨吧,你所謂的那套狼性規則,就是滅絕人性,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最后都選擇離開武宗么?”
“他們都是弱者,離開了就離開,他們都不配留在我們武宗,從來都不配。”符宗迪直接釋放靈力,發出一陣波動。
“不配?哈哈哈,那所有人都不配,你自己也不配!!!你就是個神經病,一個有缺陷魔頭,可惜我的計劃沒有成功,否則或許能改變武宗現狀。”
陳閑看著李奎昊兩眼眼神空洞,似乎已經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李奎昊最后一眼看向了陳閑,說道:
“或許我做過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來醫宗找你尋仇,而不是徐徐圖之,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復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們先招惹我的,你應該很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從始至終都是他們自取滅亡。”
李奎昊笑了,說道:“我知道,都是他們的錯,在高位久了,就變得越發的張揚,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