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娘評選之后,宋四就被花公子親自接走去了后山,就不會像原劇情那樣被宮子羽誣陷帶著污名被送出宮門了。
云為衫沒有被宮喚羽選中,沒辦法的她只能去找上官淺幫忙想辦法,上官淺看著云為衫這副樣子輕蔑的笑了。
“在你和宮子羽眉來眼去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做好不會被宮喚羽選中的打算了,其他的新娘都老老實實的縮著就你一個人和宮子羽勾勾搭搭,要是沒被點破你還能做做夢,你可是被徵宮的公子直接說破了,你居然還妄想宮喚羽會選你呢。呵,果然你只是個魑。”
云為衫被上官淺說的臉色鐵青,自己又確實沒道理站不住腳。上官淺想著反正云為衫的任務(wù)和她又不沖突,留個人到時候兩個人也好互相照應(yīng)一二,畢竟宮尚角可不是那種容易對付的人。
上官這樣想著,給云為衫倒了一杯茶,“既然少主注定不會選你了,你何不抓住宮子羽,反正只要留在宮門,無鋒也不會太過苛刻。”
云為衫接過上官淺的茶,臉上帶了些情緒,“可是無鋒在我們身上下了毒,若是不能當(dāng)選,我可能拿不到解藥。”
上官淺聽了毫無同情心的笑了,一只手繞著鬢邊的發(fā)絲,“那又如何,不過是受些苦罷了,總比丟了命的好,畢竟你若是嫁給了宮子羽,無鋒也多一個有用的棋子。”
云為衫還是有些不甘心,捏了捏手指,帶著一絲威脅的意思對上官淺說,“這次宮門入選的金牌新娘只有我一個,少主選完便是宮尚角選,我知道你肯定有讓宮尚角選你的法子,但我們沒辦法出去,你見不到人,宮尚角不一定會選你。”
上官淺聽出了她的意思,臉上輕松的表情收了起來抬頭看向云為衫,“所以你的意思是宮尚角有可能會選你?”
云為衫看上官淺面無表情的臉笑了,“宮尚角不一定會選我,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嗎?畢竟我是金牌你只是個玉牌。以宮尚角對宮子羽的態(tài)度,他怎么可能會選一個比宮子羽的新娘還差的人。”
上官淺思索了半天不得不承認云為衫說的有幾分道理,她如果見不到宮尚角那么那塊玉佩就沒有用,沒有了特別的印象,宮尚角還真不一定會選她。
上官淺被云為衫說動決定幫她除掉姜離離,可當(dāng)她想要去邀請姜離離來房間的時候卻被姜離離的侍女擋住了,“不好意思,上官姑娘云姑娘,姜姑娘被少主選中后就要接受嬤嬤的教導(dǎo),暫時沒有時間來和姑娘敘舊了。”
上官淺臉色一僵,她沒想到宮門里頭規(guī)矩這么多,次次行動都受阻。真是讓人火大。
云為衫看侍女這鐵面無私的樣子也沒辦法只好和上官淺離開。
清荷接到侍女消息的時候正在和宮遠徵兄弟倆談事,宮遠徵帶著疑問看向清荷,“怎么了?女客院落那邊是有人給你找事嗎?”
清荷搖搖頭,“是那兩個人想要去和被少主選中的新娘聊天被擋了。”
宮尚角搖著杯子低頭笑了,“都知道宮門對她們這批新娘提防的很,為什么她們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做這些小手段。”
“無鋒對宮門覬覦多年,宮門又何嘗不想對無鋒下手。既然無鋒敢送人進宮門,那我們就正好借著這兩個棋子殺進無鋒。”
宮遠徵聽著宮尚角的話神情明顯激動起來,眉眼間都是狠厲。“宮門十年前的血債,也是時候讓無鋒的人血債血償了。”
宮尚角本就冷硬的臉在宮遠徵的話變得更加冷酷,母親和弟弟的慘死一直是橫亙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不手刃寒衣客為母親報仇他誓不罷休。
清荷看著這兩人的神情開口安慰。
宮尚角今天還需要去執(zhí)刃處匯報工作,清荷卻在他出門時叮囑了一句,“哥哥,等會從執(zhí)刃處回來,能否先來徵宮,不會耽誤太久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