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和云為衫還有鄭南衣三個披著羊皮的狼,就這樣混進了這些新娘中,只是這次沒有一致對外,反倒是寒鴉柒手下的這兩個人先起了內(nèi)訌。
上官淺以為宮門會大肆探查無鋒之人,到時候她的擋箭牌鄭南衣就會主動跳出來為她擋刀,只是現(xiàn)在宮門居然沒有這樣做,那么鄭南衣現(xiàn)在就是擋在她路上的絆腳石了。
憑著鄭家和宮尚角的交情,只要鄭南衣不出事,宮尚角一定會選擇鄭南衣,那她的任務不就完了?上官淺想對鄭南衣動手,可又怕宮門會知曉她的行動。
上官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掛在那里了,她不能動手,可是又擔心之后的事。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和周圍的新娘不一樣了。鄭南衣對于上官淺的這些擔憂全然不知,不過她對于上官淺一些陰陽怪氣的話語還是覺得很煩的。
她只是聽寒鴉柒的話,不代表她會聽上官淺的話,云為衫這次沒有和上官淺相認,整個人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宮鴻羽因為自己的試探什么都沒試探出來,覺得十分丟臉,但是無鋒刺客不揪出來,宮門就一直會有隱患在,所以宮鴻羽就把這個差事十分果斷的丟給了宮喚羽。
宮喚羽接了這件事,也沒覺得棘手,早在新娘入住女客院落,他的暗探就已經(jīng)進去了,早早就鎖定了幾個可疑人物。云為衫,上官淺,和鄭南衣。
因為宮尚角主動和宮喚羽說了,這次選親不參加,宮喚羽就決定把鄭南衣丟出去當替死鬼。不過,為了保全宮鴻羽的面子,宮喚羽還是拖了幾天才把鄭南衣給交出去。
只不過就這幾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足夠,鄭南衣把上官淺氣個半死了。本來被自己的情郎推出來做別的女人的擋箭牌就已經(jīng)很生氣了,這個女人還不知好歹的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來惡心她,這就很惡心了。
鄭南衣被揪出來之后就被押入了地牢,宮遠徵從哥哥那里得了消息,只是跑過去走了一個過場,然后就跑回徵宮去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藥去了。
清荷這幾天經(jīng)常和宮尚角坐一塊喝茶聊天,兩個人之間也只剩下那么一層窗戶紙了,都知道對方的心意但誰也沒先開口,清荷是挺喜歡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的,雖然親近但還是有自己的空間。
宮尚角倒是想更進一步,只是他每天忙的要死根本就沒時間來處理這些事,當然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宮尚角試探出了清荷的意思,既然清荷喜歡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那就先這樣吧。
宮尚角這樣想著看了一眼倚在小塌上看書的清荷,雖然看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東西,宮尚角想著,笑了笑,“怎樣,最近應該沒有什么卡牌作祟吧?!?
清荷搖搖頭,“小可沒感應到庫洛牌的動靜,再說了五十多張牌我也收回差不多四十張了,只有一些比較普通的和一張火牌沒有收回來了?!?
說完看到宮尚角臉上的表情樂了,“你怕什么,怕火牌和水牌一樣?那你是應該怕一怕,火牌的脾氣可是要比水牌差多了,再說,我來你們宮門也有幾個月了,現(xiàn)在感應不到卡牌的動靜,恐怕這些牌不在宮門之中?!?
宮尚角聽到這里倒是擔心起來,“卡牌不在宮門,要是在外面禍害人怎么辦?”
清荷淡淡的瞥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她身邊來的宮尚角,“小可說了,沒有我作為魔力的引子,那些牌是不會有大動靜的,所以……”
清荷說著瞥了宮尚角一眼,宮尚角也聽出清荷的意思,笑著將點心遞到清荷的嘴邊,“所以,大魔法師,打算怎么辦呢?”
清荷不客氣的吃下宮尚角遞過來的糕點,“所以,宮門這位能力極強的宮二先生,到時候你可能需要陪我到外頭去走一走了?!?
宮尚角看著清荷烏黑的發(fā)絲,點頭,“等無鋒的事了,我就陪你去收服那些卡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