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的動作很快,無鋒總部那些低階刺客和寒鴉已經(jīng)被那些侍衛(wèi)給敲碎,化為一灘血水融進土里了。
現(xiàn)在無鋒還活著的就只有被宮尚角帶回宮門的點竹和魎階刺客了。
宮尚角將這三個人帶回來的時候,后山的那兩位長老淚眼婆娑的去了祠堂,待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老頭說了些什么,只知道出來之后,這兩位長老就公開表示,之后再也不會插手宮門的事務。
宮喚羽對于他們兩個的決定表示無所謂,反正之前他們插手的時候,也沒一個人聽。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拿這三個人的血去祭奠宮門死去的那些族人。
宮喚羽選了個好日子,開了后山祠堂,宮門眾人穿著白衣頭戴麻繩,抬著點竹他們?nèi)齻€人往后山那邊走。
點竹和那兩個魎階刺客的頭露在外面,嘴里塞著麻布,被抬著放到了宮門的墓地,后頭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碑,除了各宮宮主的墓碑,還有當年對抗無鋒死去的那些宮門之人的墓碑。
中間騰出了一大片的空地。
宮喚羽看著點竹三人,雙眼通紅,“無鋒之人,作惡多端,今日將惡首擒獲,凡是宮門之人皆可上前處置這三人,只是有一點。”
宮喚羽看著下面跪的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輕聲開口,“我的夫人乃是孤山派遺孤,只求眾人留下點竹的頭顱,得以讓我夫人帶回孤山派遺址,祭奠我夫人死去的父母親人。”
宮喚羽話剛講完就被下面憤怒異常的宮門之人答應了,宮喚羽看著身旁同樣紅著雙眼的妻子,拉著她上前狠狠的敲下了點竹的雙腿,冰塊碎裂的同時點竹的腿上的肉塊也隨著掉落。
劇烈的疼痛席卷了點竹,她只想大叫,但嘴里被麻布堵得嚴嚴實實,一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宮喚羽敲完,宮尚角和宮遠徵也一一上前,宮子羽倒是讓出了這個泄憤的機會,畢竟就這三個人,后面還有那么多人要上來呢。
這個祭奠活動很快就做完了,點竹和那兩個魎階刺客也沒留下全尸,準確來說,除了點竹的腦袋還算完整,其他都已經(jīng)合著碎裂的冰塊一起化成血水了。
宮門那些得以上前報仇的宮人,對著宮喚羽和宮尚角等人一一道過謝之后,就回自己的崗位去了。
上官淺拿著麻布將地上點竹的腦袋包好,看著宮喚羽露出了一個笑容,和之前的笑容不同,現(xiàn)在的笑容里滿滿都是放松。
宮喚羽看著上官淺的笑容也笑了,壓在心頭的陰霾終于挪開,之后他和他的妻子終于可以放心的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了。
宮尚角和宮遠徵一直都站在旁邊,看完這一幕之后,兩個人與自己父母的墓碑說了會話,就一塊回角宮去找清荷了。
清荷看著這兩兄弟笑容滿面的走進來,也樂了,“終于處理完這些事了,之后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
宮遠徵想到之后可以出門就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那我到時候要回徵宮好好收拾。”
宮尚角看著激動的弟弟和開心的妻子,笑了,“也不用收拾什么,想要什么,就在外面買就是了,角宮的銀子,經(jīng)得起你們兩個花。”
宮遠徵疑惑的看向?qū)m尚角,“可是之后宮喚羽不是要重建孤山派嘛,哥哥你不用出銀子?”
宮喚羽已經(jīng)和他們說了要離任了,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不用在稱呼執(zhí)刃了,宮尚角搖搖頭,“宮子羽說宮喚羽重建孤山派的銀子由羽宮出。就不用角宮來出銀子了。”
宮遠徵倒是有點意外,“宮子羽還真的被宮喚羽給教好了,和宮鴻羽那個虛偽的貨色一點也不像。宮鴻羽可真是沒用,一個親爹還比不上一個假哥。”
宮尚角和清荷對于宮遠徵的這番話表示認同,現(xiàn)在的宮子羽確實可以稱的上是宮門子弟了。
宮子羽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