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有點欽佩,“他居然敢在那些死在無鋒之人刀下的人的附近,就這么搞上了對象?”說著用懷疑的小眼神開始瞄。
清荷早知道小可不會信,現(xiàn)在的前山都是正常人,唯一一個腦子有問題的還被宮喚羽給掰了回去,他看多了這種正常人,當(dāng)然會有懷疑。
“哼,那位月公子膽子大的很呢,他可不在乎那些死在無鋒手下的人,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親人,他為什么要為了那些無關(guān)的人,而舍棄他的愛情呢?”
清荷越說臉上的表情越是不屑,她是真的理解不了,當(dāng)然也不想耗費腦子去理解,她又不是有病,給自己找苦頭吃。“總之,這位宮門養(yǎng)大的月公子就這樣把他的愛人,好端端的養(yǎng)在了后山。”
“隨后為了讓自己這位愛人擺脫無鋒的控制,動了動他那形同虛設(shè)的大腦想出了一個絕頂?shù)暮糜媱潯!?
小可聽著清荷這諷刺意味滿滿的話,就對這位月公子后頭的操作不抱任何希望。
“月公子知道無鋒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傳統(tǒng)后,決定讓這位刺客假死,你說假死就假死吧,你好歹自己來盯梢啊,很快這個刺客的尸體就被無鋒那邊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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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說著笑了笑,“更厲害的是,這位月公子多日來的柔情也沒讓這位刺客忘記她的任務(wù),假死之時,將宮門的百草萃偷了出去。”
清荷說著一拍手,“然后無鋒里面那位快要被宮門毒藥送仙塵給毒死的無鋒首領(lǐng),就這么被宮門的靈藥,百草萃給救了過來。”
“要我說,這位月公子就應(yīng)該大大咧咧的說出去,宮門對于你們無鋒首領(lǐng)可是有著救命之恩呢,說不定那位無鋒首領(lǐng)會因著這救命之恩主動來宮門求和呢。”
當(dāng)然,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無鋒那邊知道了之后,只會放肆的嘲笑宮門這邊的愚蠢。小可也知道清荷這是在說反話。
小可吃著嘴里的點心,最后來了一句總結(jié),“這宮門有了月公子可真是無鋒的一大幸事啊。”
清荷點頭,誰說不是呢?這個月公子簡直就是無鋒派來宮門的臥底。】
執(zhí)刃殿的氣氛才好上那么一點,現(xiàn)在又降回了冰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月公子。
月公子從清荷說出算命的結(jié)果時臉色就不好,聽完清荷和小可對于他的評價之后,臉直接就白了。被云雀迷了腦子的他,總算是找回來了一點腦子。
要是只是單純的包庇無鋒刺客,就算宮門要罰他也不會特別嚴(yán)重,畢竟他是月長老的獨子,可是,天幕上已經(jīng)說了,他放走的那個刺客,救了無鋒首領(lǐng)。
先不提救活無鋒首領(lǐng)這事,就單純他放走無鋒刺客這事,一旦傳了出去,宮門在江湖上的名聲,地位,就可以通通丟棄了。
江湖上那些被無鋒迫害的門派和散人,再也不會以宮門為首,甚至宮門還會被唾棄。
宮遠(yuǎn)徵抱著大寶笑得格外好看,兩只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直勾勾的看向白著臉的月公子,打破了室內(nèi)的寧靜,“原來月公子這么喜愛無鋒之人啊,怎么不早說呢?”
“你要是早早和我哥哥,或者執(zhí)刃說明,說不定我們宮門還能和無鋒聯(lián)姻呢,也就不必讓你早早的白了頭,天天在那里懷念你那高雅的愛情。”
宮遠(yuǎn)徵這句話說的是真不錯,就連宮子羽都聽出了宮遠(yuǎn)徵話里明晃晃的諷刺,月公子還沒開口說話,月長老就急忙站了起來,“遠(yuǎn)徵,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宮門怎么能和無鋒聯(lián)姻?”
花長老也點頭,“我們宮門行得端坐得正,怎么會和無鋒同流合污?”花長老一邊說,一邊將屁股底下的坐墊直接就搬走了,為了不和月宮挨著,花長老直接挪到了大殿正中。
自己挪開了還不錯,還扯著嗓子開始喊和月公子窩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