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打算從哪里開始查起。”
李君柔依舊有點擔心,怕他找不到證據。
“柔兒,別擔心,我已經有些頭緒了。”
“有些頭緒?”
“柔兒,你忘了嗎,這李進是從哪里買的烏盆嗎?”
君無憂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明白了,我們現在得找曹老板。”
李君柔也瞬間明白了。
兩人一路追到了曹老板的店鋪,竟然看不見曹老板的人影,那些烏盆也沒有擺出來。
“不好,曹老板肯定是遭遇不測了。柔兒,我去問問曹老板家在哪里,你先在這里等著,我有預感,那個賊人肯定會回來望風。”
“那無憂你得小心點。”
果不其然,君無憂前腳剛走,暗處的男人就立馬現身,拿著匕首就是一個箭步,對準了李君柔的心臟刺去。
李君柔還未來得及反應,就一掌打在了匕首上。
匕首雖說鋒利無比,但在李君柔掌下還是被捏的粉碎。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殺我?”
“我是要你命的人,敢擋我家大哥江平的財路。”
丁萬里拿著匕首再次攻擊,李君柔強忍著手掌上的疼痛,三兩下就把丁萬里給制住了。
“丁萬里,你就隨本宮回去見官。”
“本宮?你是誰?”
“到了公堂,你自然明白。”
李君柔押著丁萬里前去朱砂鎮的衙門,怎知衙役剛出來,就看到幾道飛鏢射出,丁萬里和值班的衙差同時遭遇不測,李君柔都手臂更是被那賊人給射傷,倒在了地上。
聽聞林大人出來,那暗處的惡賊才不甘心地離去。
與此同時,君無憂也找到了曹老板的家中,果真如他所料,那賊子沒有選擇放過曹老板。
只見曹老板的尸首靜靜地躺在了地上,周邊點燃了柴火,一把鋒利的刀被燒的通紅,化作了一道道鐵屑,直到虛無,曹老板的尸骨也因此化作了灰塵。
“該死,竟然來晚了一步。”
“確實來晚了,也明白的太晚了。”
江平拿起斧頭,往著君無憂的脖子上砍,試圖將他也殺害。
但君無憂藝高人膽大,哪里是江平這種小角色可以應對的。
“區區一個二流高手,竟然敢在我面前行兇,真是不知死活。”
君無憂內力外放,往著門外就打出了一道氣功,無數的無數的煙塵飛起,嚇得江平不得不施展起輕功離去。
“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君無憂也同樣施展起了輕功,直接將遁逃到了幾百里之外的江平給追上。
“這怎么可能,才這么點時間,你怎么可能追得上我,這等速度,哪怕是最為頂尖的武道宗師也做不到啊。”
江平心里害怕極了,但手中拿著一包特別的藥粉,試圖拖延時間。
“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手里拿的是什么,難道你這個武道大宗師還看不出來,就憑你,還想抓我江平,做夢。”
江平將藥粉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陣迷煙,趁機逃掉。
君無憂被這迷煙嗆了幾聲才回過神,怒火中燒。
這個江平,殺害富商王峰,將其尸骨燒制成烏盆,又為了保險起見,更是殺害了賣烏盆的曹老板一家,放火將其一家老小燒成灰燼,更是將兇器徹底銷毀,如今更是幾次逃脫他的追捕,果真可惡至極。
“不好,王大嫂一家怕是有危險。”
君無憂好像想起來了什么事情,快速地往王峰家里趕去。那江平兇狠異常,得知李進前去衙門告狀,后面更是帶著一個烏盆去王峰家中做客,只要不是傻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