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不勒慌了。
他剛才一句話就說出去了兩千五百萬兩銀子,現在哪里還敢說話?
見顧惜衣看向他,非常干脆的一頭撞在了案桌上。
顧惜衣大驚,誰說莽夫就沒腦子?
“國師,你看……”顧惜衣不好意思的看向蒲里罕,“如果國師大人為難的話,本郡主倒是有個主意。”
“聽說貴國主耶律蘭朵公主國色天香,聰慧過人,遼國不如就賠個人吧!”
蒲里罕一聽,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咦!吐血了?這演技也太浮夸了吧!
顧惜衣搖了搖頭。
遼國使臣隊伍頓時慌了,一窩蜂的跑了上來,把蒲里罕和粘不勒抬了出去。
“郡主殿下,國師大人身體抱恙,暫時無法議事了,還請郡主大人見諒!”一個侍衛恭敬的對顧惜衣請罪。
顧惜衣惋惜的說道:“這談得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呢?國師,您可一定要保證好身體,這價錢,都是可以談的!”
遼國使臣紛紛對她怒目而視,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一個自殘一個吐血,你覺得這是談得好好的?
顧惜衣訕訕的收回看向蒲里罕的目光,轉頭看向自然目瞪口呆的三兄弟。
蕭長生看到顧惜衣看向他,立即蹦了起來:“不要和本王說話,離本王遠點!”
太可怕了,以后堅決不和她說半個字!
蕭長琒回過神來,這個錦陽郡主,真不簡單。
“錦陽郡主好手段,本王佩服!”
顧惜衣:“客氣客氣,沒發揮好,也就一般。”
蕭長琒:“……”
“德王殿下,您臉色好像不怎么好,有哪里不舒服嗎?”顧惜衣關切的對仍震驚之中的蕭長陵問道。
蕭長陵心中十分猶豫,到底要不要說話,以前也不知道她這么恐怖啊!
……
“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啊!”蕭長離對顧惜衣今天的表現驚為天人。
顧惜衣嬌笑:“你看不出的東西還著呢!”
“是嗎?”蕭長離上下打量顧惜衣,好像該看的他都看過了吧?
顧惜衣揮了揮拳頭,“又想找揍?”
蕭長離收回目光,“你說那老家伙是不是真吐血了?”
顧惜衣正色說道:“既是真的也是假的。我給出的價錢他要是砍不下去,他沒法跟耶律洪川交代,而耶律洪川一直沒有消息過來,他也需要時間等在,所以他只能吐血暈過去。”
“這么說,他還得感謝你替他爭取時間嘍?”蕭長離笑道。
顧惜衣洋洋得意,“那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可是十萬兩銀子呢!?”
蕭長離大樂,相對于殺伐果斷的顧惜衣,他更喜歡她現在的樣子,“想好了下一步該怎么做了?”
顧惜衣嘆了一口氣,“出了這么大的事,我擔心耶律蘭朵會來。”
“你好像很重視她?”蕭長離好奇。
“這個耶律蘭朵,很難對付!”顧惜衣說道。
在涼州她步步為營,任然被耶律蘭朵逃出生天,順便還坑了她一把,這樣的人,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蕭長離問:“你認為她什么時候會來?”
顧惜衣伸手捉住片雪花,“快了!”
快過年了,又是一年快過去了。
……
“胡鬧!朕讓你去北齊,是為你好!二皇子蕭長陵最有可能繼承大統,你要是嫁給他,將來就是北齊的皇后!”耶律洪川看著耶律蘭朵,大發雷霆。
耶律蘭朵卻毫不畏懼的注視耶律洪川,“王兄,你要是真的為蘭朵好,就應該把蘭朵留在王兄身邊幫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