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
她不會是想不開吧?
蕭長離大驚失色,當即表示拒絕。
確實不行!顧惜衣點點頭。
挨揍多疼啊!必須另想一個辦法,說什么也得把蒲里罕拉進來。
既然來明的不行,那就怨不得她下暗手的了。
……
“什么?你說錦陽郡主中毒了?”
校事府內,蕭長琒聽了下屬的匯報,猛然站起身來。
自從他從蕭長陵手里接掌校事府后,校事府一改之前囂張跋扈的行事作風,在京城幾乎處于隱形狀態。
但是這并不是說,蕭長琒什么都沒做。
這些日子,他把校事府從上到下幾乎換了一個遍,但凡稍微重要一點的位置,都換成了他從南疆調過來的人。
所以校事府雖然看似低調,但是京城中的一切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
“據說是穿了遼國使臣送的百花錦繡披才中的毒,所幸發現得及時,并無性命之憂,只是身子卻遭了罪了。”屬下回道。
原來如此!蕭長琒恍然大悟。
怪不得能讓父皇另眼相看,這個錦陽郡主確實不簡單。
“錦陽郡主現在何處?”蕭長琒重新坐了下來,若有所思。
“稟殿下,錦陽郡主讓下人抬著她,到客館找遼國使臣去了!”下屬小心翼翼回答。
有趣!
蕭長琒微微一笑,“走!召集人手!去客館!”
他也想看看,她到底鬧到什么程度?
……
“蒲里罕,本郡主跟你無冤無仇,不過就是收了你十萬兩銀子,你竟然下毒要置我于死地!”
顧惜衣面色慘白,在青蕪的攙扶下,氣若游絲的責問蒲里罕。
蒲里罕昨天才向鴻臚寺提出會談的申請,一大早下人就通報錦陽郡主來了。
只是還沒等他出門迎接,一大群人就踹開了客館的大門,烏央烏央的把他圍了起來。
郡主“是何意?我何時下毒害過你?”蒲里罕一頭霧水。
“休得裝傻!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蕭長離義正辭嚴的訓斥道,隨即從一人手里接過一個托盤。
“你看看這是不是你送給郡主的?”
蒲里罕拿起托盤里的天香錦繡披肩,確實是他讓粘不勒送到引鳳宮的那件,看不出有個異常。
“這披肩確實是老朽贈與郡主的,只是……”蒲里罕正要分辯。
“你承認了便好!”蕭長離打斷他的話,“既然披肩是你送的,披肩里面的血狼花毒又是遼國獨有,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血狼花毒?蒲里罕心中一驚,頓覺手上得披肩變得燙手不已,被他一把扔到托盤上。
有毒你不早說!
蒲里罕幽怨的看了蕭長離一眼。
他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昨天設計粘不勒不成,今天過來栽贓陷害了。
是個狠人,血狼花毒都敢樣自己身上抹,這要是能做國主的王后,何懼耶律蘭朵這個妖女?
“郡主身體無礙吧?”蒲里罕關切的問顧惜衣,千萬別玩過頭了,這血狼花毒可不是鬧著玩的,稍不小心就能要命。
“本郡主無甚大礙……”
不對!這老頭有病吧?本郡主明顯就是在陷害他,他怎么表現的比她本人還關心自己?
顧惜衣差點沒反應過來。
“老頭,別以為你說幾句好話本郡主就能原諒你!本郡主已經報了官,京兆府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證據確鑿,我看你如何狡辯!”
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