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映安這一出,怕是沒有什么好事,下邊的弟子們也不敢說話。
“今兒叫諸位前來,是通知大家一件事。”高映安緩步走到高父面前。
高父臉色有些蒼白,卻只是死死地瞪著高映安。
“父親,莫要這么看著我,我這不是想讓你輕松些,我們高家始終不還是在自己人手中么。”高映安彎腰,湊到高父耳邊低聲道。
高父實是后悔,咬牙惡狠狠地呸了他一口:“逆子。”
他不該手軟,他那日就應(yīng)該廢了這逆子的修為。
“我父親呢,年事已高,如今掌管高家也已是力不從心了,今日召眾人來,就是通知一下各位。”高映安說著走到眾人面前,扯了扯衣領(lǐng),“往后這高家,就是我高映安做主了。”
此話一出,后邊的長老就坐不住了。
“我呸,就憑你?且不說你的修為如何,就是你這般奸邪奸詐小人,怎配當我高家家主。”起身說話的是高映安三叔,也就是高慶的父親。
“三叔此言差矣,我的修為如何,三叔怕是還沒有感受過。”高映安說著,身上的怨氣瞬間迸發(fā)而出,一只無形的黑手掐住了三叔的脖子。
三叔眼睛驀然睜大,想罵他,卻被掐得說不出話來。
另一個年紀稍長的老人起身,拄著拐杖,拐杖猛地敲向地上,發(fā)出猛地砰地一聲,真氣隨著從地上波動散開。
下邊站著的弟子都顫了顫。
“老太爺,這這種熱鬧您還是別湊了吧。”高映安說著緩步走近老人,臉上還懷著輕笑。
“我高家怎會有你這般孽畜。”那老人瞪著高映安,手中的拐杖直指高映安。
高映安可不在乎他怎么說,畢竟如今高家已經(jīng)是他的了,這些人,他想怎么處置,便怎么處置。
“既然老太爺如此看不起我,那我們便玩些正當?shù)陌褢蛉绾危扛魑婚L老都在這里,不如投票決定,這不是更公平些么?如此,老太爺您死也該瞑目了。”高映安說著,還笑了笑。
此笑宛如惡鬼。
“好了,如今否決我的只有三叔與老太爺,可還有人不同意?”高映安看向幾位長老,挑眉一笑。
半晌,也沒有人說話。
老太爺被氣得有些說不上話來,拄著拐杖就走了過來。
“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這孽畜怎能當我高家家主?”
高映安可不理會他,也不想動手殺一個老人,這可不是欺負人么。
怎知那三叔提著劍就沖了過來,“孽障,我今日就替我高家鏟除奸邪。”
還未等靠近高映安,一團烏黑的怨氣就包裹住三叔,束縛住他的手腳。
“高映安,不許動我爹。”
高慶見自己父親被牽制,便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高映安心術(shù)不正,修煉邪術(shù),此人不配為我高家家主,諸位,我們不能辜負高家對我們的栽培。”高慶大聲朝著人群喊道。
高映安噗嗤一聲笑出,“我修煉邪術(shù)?高家的栽培?”
“你可問問,在場的各位受了我的栽培之后修為早就大大提升,邪術(shù)不過是你們嫉妒我們的借口罷了。”
高慶眉頭狠狠一皺,卻還想苦苦喚回這些人的良知。
“高慶,別出丑了。都給我拿下他。”
話落,弟子們便團團圍住了高慶,劍指著他。
高慶看著這些昔日一同修煉的人,如今卻被奸人蒙蔽雙眼,敵友不分。
下邊的符喜與林遠都有些傻了眼。
兩人不過是睡了一覺,這怎么就變了天。
林遠沒有真氣,更能真切地體會到怨氣的壓力,讓他喘不上氣來。
“符喜,你感受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