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脖子猛地被松開,猛地咳嗽了幾聲,這才緩過氣來。
“梵隱早已經死了,鬼族也早散了,你分明不是我們的對手,卻總是飛蛾撲火,有用嗎。”顏麒鷲冷嗤一聲。
靳玉的修為并不高,僅憑她與靳琴二人,又怎能重建鬼族風光,拋開實力不提,她與靳琴雖是一條船上的人,但靳琴又何時管過她的死活。
聽到這番話,靳玉微紅的雙眸看著他,眼神中帶了幾分嘲諷的意味。她想做什么,只有她心中最清楚,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待到了神獄,該說的她都會說。”楊隨冷聲說。
聽到這番話,靳玉面色如常,仿佛她早已想到自己的后路。
“我不過一條賤命,我早該死了,不過我死后能有小少主陪我,但也不算虧。”靳玉森森地笑著,略顯狼狽的外觀顯得更加滲人。
這話一出,沐然一下就來氣了,還是溫若余拉住了他。
“會晤還有些日子才能結束,靳玉便由我與若余一同押送回神獄吧。”沐然說。
溫若余倒是有些意外,照沐然的性子,應是更愿意留在沐銀身邊,前陣子還磨著他答應來青峰山。
靳玉這件事與沐銀也有些很大的關系,阿然怕是想摸清楚鬼族的計劃。
可是靳玉明顯就是一步廢棋,想要從她嘴里撬出什么來怕是很難。
楊隨看了眼溫若余,溫若余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也不再多說什么,便將靳玉交付給了二人。
離開青峰山,兩人很快啟程回了神界。
玉亭殿
兩人來的時候沐霄并不在,沐霄喜靜,玉亭殿也很少會有仙侍,門口也沒有看守的侍衛。
沐然進門來四處沒找到人,便趴到水池旁扒拉扒拉水里的小魚。
“你們知道晟玉上神去哪了嗎?”
水里的小魚轉了個圈,說了句不知道然后傲慢地吐了兩個泡泡然后游走了。
“臭魚,大哥這么溫柔一只魚,養出來的魚脾氣怎么這么大。”沐然氣得不輕。
“怎么了?大老遠就聽到你在說我魚兒的壞話。”沐霄帶著笑意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溫若余回頭一看,便看著沐霄走了進來。
“晟玉上神。”溫若余問了聲好。
沐霄輕微頷首,“許久不見,怎么回來了,可是阿然又纏著你跑來跑去?”
溫若余因為青峰山會晤之事暫時解了禁,沐然便帶著人家到處亂跑。
“拜托,我們是來干正事的好吧。”沐然叉著腰,手一揮,靳玉便被他扔了出來。
沐霄看著靳玉,但也不覺得意外,手指輕揚,鎖靈繩便捆上了靳玉。
聽著沐然給他說完青峰山之事,沐霄了然地抿了口茶。
“這次只拿了一人做教訓,也抵不上魔族慘死的族人,魔主但還是收斂了許多。”沐霄輕聲道。
沐然一聽便來了八卦的意味,“那正常的魔主會怎么樣,是把所有作惡的弟子都拉出來殺了?”
“這可就不是青峰山會晤了,這變成青峰山屠宰場了。”溫若余笑笑。
想要盡數討回公道來太難。
“別鬧了,銀兒在人界如何?”沐霄問。
“銀兒被靳玉與岑夏雙算計了,倒也算是有驚無險,被魔主給救了下來。不過你送他的輕水毀了,還抱著我哭了好久。”
沐霄聽著若有所思,“在他的地盤上,總不能死一個神族之人,這事他自然是會出手。”
“輕水毀了便毀了吧,只能是兩人緣分已盡罷了。”
說著,沐霄又想到了些什么,問他:“你可是要回青峰山?”
沐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