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倩怡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斌,眼神幽怨。
接著左倩怡就再也忍不住人群中的竊竊私語沖出了江家。
左倩怡走了,江斌忙上前扯住程晚的手腕,將她帶離了大堂。
“你不是說了只要遠遠的看一眼就行了嗎?為什么要出現?”江斌冷冷開口。
“我只是看袁夫人裙擺燒火有些著急而已。”程晚話說得淡然。
可是江斌卻很不高興,他厲聲說道:“你著急,你算個什么東西,出了事情,自然有我江家人來解決。”
程晚面色不變,可后面聽著的人,卻已經忍不住沖上前來。
來的人自然是那位袁老板。
袁老板看著被刻薄相待的程晚,忍不住對江斌說道:“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妻子的。”
“她不是我的妻子,我不承認。”
“哼,不承認。”袁老板冷哼一聲,開口,“不承認就去政府將你們的婚約抹除,要知道你們的關系是已經上了戶碟的。”
聞言,江斌卻并不在意,說道:“到時候自然會將婚約取消,我倆也就沒什么關系了。
程晚臉色仍舊不變,她對袁老板說道:“袁老板,今日感謝您仗義執言,日后就算江少爺不與我離婚,我也會與江少爺離婚的。”
“嗯,有什么需要大可以來找我,他有關系,我當然也有。”
說罷,袁老板給程晚留下一張名片就離開了。
剩下的江斌聽到程晚的話,皺眉說道:“你要同我離婚?”
“難道江少爺以為我們的婚姻還能夠繼續下去嗎?”
“當然不是,只是沒有離婚這一說,自然是我休掉你。”
正值新舊社會的交替,離婚的也有,一紙休書被休掉的女子也有。
但若是離婚的,眾人總是忍不住懷疑男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不然為什么不是直接休掉女子,而要離婚。
留學歸來的經歷過新知識教育的江斌卻像個封建的余孽,守著這樣的所謂規矩。
聞言,程晚忍不住笑了,“怎么江少爺接受新式教育回來,竟然還緊緊守著這樣的規矩,還是離婚吧。”
江斌不喜歡聽這些話,社會如此,只有休書能夠挽救他的面子。
“哼,我不和你無理取鬧,你快回房間,不要再出來了。”
“江少爺,難道你被我的話激得惱羞成怒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日后要和那位左小姐分開時,左小姐能夠容忍你的一紙休書嗎?”
江斌皺眉,“你不要將倩怡同你相提并論,倩怡是經過新式教育的女子,我同她是情投意合,日后自然是白頭到老,怎會……怎會有分開的一天呢。”
程晚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靜靜看了江斌一眼,直將江斌看得心里有些虛了才轉身離開。
江斌見她回了房間,匆匆和母親說了一聲就去了左家。
此時的左倩怡回到左家的時候,左父正在教左倩怡的弟弟左繼業看賬本。
僅僅十歲的孩子,如今看賬本已經看得很熟練了。
“你算好了沒有。”左父溫和的吻左繼業。
左繼業點頭,“算好了父親,你看看。”他將手邊的一張算得密密麻麻的紙拿給了左父。
僅僅一眼,左父就皺眉了。
“你這……錯了好些,還不如你姐姐七歲的時候呢。”左父不高興說道。
見左父不高興,左繼業就有些不耐煩了,他道:“既然我不如我姐姐,不如就讓姐姐繼承家業就算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左父皺眉。“你姐姐馬上就要嫁給江少爺了,到時候就是江家人了,江家人怎么繼承左家業呢,你給我好好學。”
左繼業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