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隱看著季修竹離開的地方,卻是看得出了神,就連手中心法被他捏的變形也沒有察覺。
師尊她,當真是不一樣了。
隨后幾天,護隱和琴嵐都待在藏經閣內,季修竹也沒有打擾他們,而是一個人優哉游哉的搬了個椅子到大殿外躺著,一邊吃水果,一邊曬太陽,小日子好不愜意。
“啊,這樣的日子呀,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我就開心死了!”
說著,季修竹便又摘下一顆葡萄放入嘴中,細細咀嚼著。
咔嚓,
轟隆!
一聲轟鳴,嚇得季修竹將葡萄籽咬碎,瞬間一股苦澀蔓延口腔,季修竹瞬間便把嘴里的葡萄肉連同咬碎的葡萄籽一并吐了出來。
“呸!呸!tui!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老子神隱宗放肆!”
說完,便一個閃現,出現在了聲音來源。
神隱宗,宗門外。
只見煙塵四起,周遭樹葉紛紛落地。
季修竹一襲藍衣立于飛劍之上,猶如獵鷹般盯著那煙塵之中。
煙塵散去,就見一個損壞的飛舟正冒著濃煙,摔在神隱宗宗門前。
“咳咳咳!此地怎會有如此高級的守護大陣?現在飛舟都撞壞了,大師兄,我們該怎么辦?”一女修伸手扇著周圍的濃煙道。
“無礙,既是有守護大陣,想必此處定有宗門所在,咱們前去借些工具,將飛舟修好即可。”
被女修稱為大師兄的人,身著一襲水藍色波紋的白衣,頭戴金銀冠,要別一枚瓶蓋大小的八卦鏡,手上還拿著一枚折扇,此時也在不停地扇著飛舟冒出的濃煙。
等季修竹看清那人后,瞬間汗顏。
那玉樹臨風,又被別人稱為大師兄的,不是女主舔狗男二沐蘭澤又是誰?
“姑娘!怎么是你啊!”
沐蘭澤率先發現了立于上空的季修竹,隨即便朝季修竹揮舞著雙手大聲喊道:“我等途經此地,被貴宗陣法撞壞了飛舟,不知可否幫個忙?”
季修竹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并沒有半點想要施以援手的想法。
見季修竹不說話,以為是聽不到,沐蘭澤這才御劍立于季修竹面前。
“姑娘,我等飛舟故障,可否請姑娘回去秉明一二,借我等些許修飛舟的工具,我等修好飛舟便離開,不會叨擾貴宗。”
“我為什么要幫你們?”季修竹道。
“我等……”
不等沐蘭澤開口,季修竹便打斷了他道:“且不說你等將我神隱宗門前砸出個大坑,影響我宗對外形象。其次,我兩個徒兒正值修煉最緊要關頭,你等弄出此等動靜,若是擾亂我徒兒修行,致使走火入魔。你說這賬我要不要跟你們算?就以上兩點,你說,我為何要幫?”
沐蘭澤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季修竹會如此犀利,本以為有一面之緣,應該會好說話些,可他好像想錯了。
方才說話的女弟子聞言,便忍不住插話道:“我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不過是借點工具而已,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
季修竹俯視著她,眼底散發陣陣寒意:“我小氣?你們毀我宗門形象,擾我徒弟清修,還倒打一耙?”
女弟子還要爭辯,卻被沐蘭澤打斷。
他拱手道:“是我等考慮不周,還望姑娘恕罪。但眼下飛舟受損無法飛行,還請姑娘行個方便。”
季修竹見狀,心中卻是有另一番盤算。
她思考片刻后道:“也罷,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幫個忙也不是不行。你出個價吧,我看看你出多少靈石,值不值得幫。”
沐蘭澤尚未表態,女弟子聞言,卻是急了:“我們憑什么給你靈石!”
“憑什么?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