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了,全被大風大浪帶走了,要不是鮑魚放在活艙里,估計也是渣都不剩。
船好幾次差點翻了,人都差點掉入海里。
江夏沒多說什么,輕輕的在他后背上涂抹藥酒,盡量讓藥酒滲透入去,又怕弄疼他,“疼嗎?”
整個后背本來就滿滿的傷疤,現在又瘀黑一大片,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脊柱。
“不疼,你可以用力一點,這樣散淤快。”她這樣輕柔的涂抹,涂得他渾身都冒火。
江夏聽了就加大了力道。
可是她的力氣對周承磊來說真的太小了,沒覺得有多疼,就覺得火燎一般!
周承磊因為隱忍,額頭都出汗了。
江夏見他似乎很痛苦,停下了手,有點擔心:“很疼?是不是傷到腰骨了?”
要是骨頭受傷,她還這么用力,不會傷上加傷吧?
“沒有。”周承磊一把她拉到懷里,接著用實力證明他沒有傷到腰。
世界給了他一場狂風暴雨。
他也給了她一場,帶著跌打藥酒味的暴風驟雨。
空氣中彌漫著藥香,酒香,讓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半夜江夏被一道響雷驚醒。
周承磊將她摟在懷里,輕哄。
雷聲很大,吵得江夏睡不著,擔心房子的瓦片被吹飛,又擔心漏雨。
他索性就親她,讓她沒有空害怕,累了就睡得著了。
最后江夏確實是累得睡著了,果然什么都不用擔心了。
臨近天亮周承磊醒來,想起來,但江夏沉睡中,都摟著他,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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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沒忍住。
再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外面下著大雨,屋頂的瓦片被雨水拍打著,伴隨著呼嘯的風聲,滴滴答答的。
江夏動了動,整個人感覺沒有一根骨頭不是酸疼的。
身邊已經沒有了人,他躺的位置也沒有了溫度。
她忍著酸疼起床,換衣服,發現身上都是草莓,穿里衣時都有點不適。
江夏剛換好衣服,房間門就敲響。
周承磊想進來,推門發現房間門關著,就知道江夏醒了,他敲了敲門。
江夏穿好衣服,走過去開門,瞪了他一眼。
“……”
周承磊不明白一大早自己哪里惹她了。
他順手掩上門,將人拉到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怎么了?”
江夏看見他脖子上的紅痕,領子扣到最上面一顆都擋不住。
她想到昨晚她好像也情不自禁的,咬了他肩一下。
好像咬出血了。
這么一想大家都一樣!
她臉發燙:“我餓了。”
周承磊一聽就放開了她,他就是怕她餓了,進來看看她醒了沒。
江夏出去刷牙洗臉,
周承磊也跟著出去給她將早餐也算是午飯端到桌上。
一大碗鮑魚海參瑤柱粥,兩只溏心荷包蛋,一根玉米,一條香煎龍利魚,幾根青菜。
營養杠杠的。
江夏也是餓了,竟然全部吃完。
吃完后,她就去灶房幫忙。
下雨天,擔心鮑魚曬不干會臭掉,周母和周父正在灶房里烘干鮑魚。
江夏見周母和周父忙得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想著幫忙燒火,周母笑道:“不用,不用,這火候不好控制,我們來就行?!?
烘干鮑魚,燒火很講究,不能有煙,不然鮑魚會有火煙味,那就不值錢了。
也不能太大火,不然焦了就賣不出去。
周母干慣了,平時魚干曬不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