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去旅游對姐弟倆是沒交代,是他們自己發(fā)現(xiàn)的。
一早吃飯不見人,中午吃飯不見人,到了晚上吃飯還是他倆。
“林禾呢?”
父親可能在加班,林禾昨天喝醉多睡點沒什么,但怎么晚上了還不起?
“先生和太太出門了,要玩、咳咳,過個幾天才回來。”
初一看向改口的管家道:“你剛剛說的是玩吧?”
“是玩!我聽到了!”十五在旁證明。
“口誤口誤,先生出門談生意,太太陪同。”
是玩,但實話實說害怕刺激到兩個“留守小可憐”。
初一和十五冷笑,玩就玩吧,他們能怎么樣?
只有無能狂怒!
說到這趟旅行,林禾和蔣嶠的出行非常臨時。
蔣嶠感覺到林禾的悶悶不樂想帶她散散心。
林禾不去,她只想躺著,然后蔣嶠拿出絕招。
“禾禾,咱們?nèi)タ窗舶玻谝淮沃鲗д勁校隙ǚ浅>o張。”
林禾思考片刻后同意了。
蔣嶠萬分心酸,從懷孕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孩子會分走禾禾對他的愛!
某個小心眼的男人還記得寶寶這個稱呼被奪走的事。
蔣安的動作路線有了改變,原本最后一站去港城,因為合作方的原因,改在了海城。
這座城市三面環(huán)海,是個著名的旅游勝地,蔣氏集團在這邊開發(fā)了海邊度假村。
來的路上林禾就發(fā)現(xiàn)蔣嶠不對了,或者是說在得知蔣安所在的位置后,林禾注意到了蔣嶠瞬間變了的臉色。
林禾知道蔣嶠的提議是想叫她散散心。
自己之前拒絕是覺得散心沒必要,她并非因古莉莉這個人悶悶不樂。
主要問題出在消失十五年這件事,她調(diào)整心態(tài)要靠自己,在哪里沒什么區(qū)別。
林禾是這么想的,想和蔣嶠說的時候,看到對方小心翼翼的樣子,便想算了。
說出來只會讓蔣嶠跟著煩惱,回憶起過去十五年,大家都不開心,不如答應下來出去玩。
一是見見安安,二是給家里兩個小的留個空間,再度回來之后,父子之間的氣氛能好點,再談其他也不會劍拔弩張似的了。
林禾哪里知道蔣嶠早就想好的懲罰辦法,她壓根不知道蔣嶠請了五位老師的事情。
“安安住在假日酒店,咱們現(xiàn)在過去?”
蔣嶠問著林禾想怎么安排。
“張?zhí)刂f安安要在這里待幾天?”
“三天。”
“那咱們等到第三天再去找兒子,然后一起回家,現(xiàn)在他工作著就不要打擾他了。”
林禾不是放不開手的家長,孩子都那么大了,等到最后一天兒子忙完工作再過去不影響什么。
蔣嶠眼睛一下就亮了。
他就說在禾禾心里和自己出游更重要,看兒子只是排第二!
自覺地位升上來的蔣嶠眉眼舒展幾分,隨即聽到耳邊傳來的海浪拍打聲,眉頭又緊蹙起來了。
地點如果能換一換就更好了。
因為一切太臨時,林禾許多東西沒準備都是現(xiàn)買的。
負責采購的人就是蔣嶠,他知道林禾的喜好和衣服尺寸,叫林禾先去房間休息,然后他出門了。
沒過多久蔣嶠滿載而歸,但他本人也變得一瘸一拐。
林禾洗了個澡出來頭發(fā)還是濕的,看到蔣嶠的模樣連忙沖過來。
“怎么回事?”
“路邊騎電動車的小孩子摔倒,砸到了我的腳,沒什么大事。”
蔣嶠說得簡單,看起來一點不疼似的。
“瞎逞強!快坐下,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