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月與月下芷都會出現在風琪芷的夢中,得知風琪芷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覺著頭腦昏沉沉的,渾身提不起力氣。
肖梓煉得知后,有些擔心就派了藥仙前來為風琪芷診治。藥仙也沒查出來到底是因為什么,只是建議風琪芷多出去走動走動,并告訴他憂思過剩不是什么好事情。
藥仙來的那一日,忘憂也跟隨著一起來了,看了風琪芷半晌說出了一句話,“公主長得真像一個人。”
風琪芷不愿與月下芷的故友又過多聯系,只是說了一句,“這句話聽得好多人說過,卻不知那個人究竟是誰?”
一句話讓忘憂沒了說下去的性質,因為月下芷的痕跡早就被抹除的一干二凈,這是月下芷的遺愿,所有人都在小心維護著這個小小的愿望,所以也不會提出來了。
只是風琪芷沒想到的是過兩日這練姒也來了,練姒的小腹微微攏了起來,看似好像是有了身孕。
“你就是如今的仙界公主,風琪芷?”練姒的性子還是如以前一樣潑辣,話里不帶著一絲尊敬,不過她也有那個底氣,畢竟善悅門是這次撥亂反正的大功臣。
“是,你是?”風琪芷裝著糊涂的問道。
“你不如她,把心思放在肚子里,別讓我發現你想憑著你這張臉做什么!”練姒開口說道。
“夠了,自打我來了這仙宮,你們就一直和我去和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比較。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憑著什么在我這里大放厥詞的呢?難不成你這肚子里的是仙帝的孩子。”風琪芷看著練姒說道。
“啪!”練姒沖上去打了風琪芷一巴掌。
“你有種再說一次?”練姒看著風琪芷說道。
“練姒姑娘,仙帝陛下每天晚上都會來公主殿下這里用膳,還請練姒姑娘高抬貴手。”輕輕看著這一幕,趕緊跪在地上請求練姒放過風琪芷一碼。
“風琪芷是吧,如今的仙界公主是吧,我記住你了。”練姒走之前惡狠狠的看著風琪芷放出狠話。
風琪芷坐在椅子上,輕輕一邊給她上著藥膏,一邊輕輕的嘆了口氣。
“怎么了?你有話要說?”風琪芷看著輕輕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問道。
“公主,何必如此呢?練姒姑娘乃是練武出身,仙族里面的士兵有些都不是她的對手,您為何要故意激怒她,還讓奴婢再陛下來之前幫你把傷治好?”輕輕說道。
“不過是看她懷著孕不容易,而且也不想去給皇兄添麻煩。”風琪芷說道。
“其實練姒姑娘很可憐的,她……”輕輕說了一半就止了口。
“嗯?你怎么不說了!”風琪芷聽到了一半看見輕輕不說,有些好奇的問道。
“殿下,陛下封了口,不讓人說出去!還請殿下贖奴婢失口之罪。”輕輕跪在地上說道。
“無妨,我只是有些好奇,不會說出去的。”風琪芷對輕輕說道,如今輕輕是風琪芷的人,主子說的話奴婢又怎么能不遵從呢?
練姒這件事情之所以被封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肖梓煉的愧疚,當時肖梓煉被抓,仙后日日給肖梓煉喂軟骨散,導致肖梓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猿狌所化的肖元若在練姒的身上做著那種獸型。
而仙后還給練姒下了蠱,這個蠱異常霸道,只有練姒平安生下孩子,才能活下去,否則就會在落胎的那一瞬間嘗到鉆心之苦生生痛死過去。
練姒被救出來的時候,一心求死。最后是青云揚與練姒的父母以死來逼迫練姒活下去,練姒才重新有了活下去的意志。
這次練姒來到司花宮也是這些日子頭一次出門,是忘憂一起和藥仙前去為她嘗試解開蠱毒之時,忘憂和她說的,“那女子與小芷面相分相似,只是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加在一起,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