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求你了?!狈脚V婪酵缿舻脑捠菍Φ?,可他就是不愿意這么放棄。這么好看的姑娘,就這么放手,他舍不得。
方屠戶低聲道,“我求我也沒用,我也幫不上忙啊。”
正說著。
去后院拿銀子的管事回來了,他手中空空,哭喪著一張臉,“老爺,庫房的鑰匙在夫人那,她不肯給?!?
沒有庫房的鑰匙,開不了鎖,就拿不出東西。
管事跟苗夫人糾纏了半天,苗夫人在前院也有人,知道自家老爺又瞧中了一個(gè)小狐貍精,她怎么可能再讓后宅繼續(xù)添人!
女兒都要嫁人了,還添什么人!
真是不要臉的老東西!
苗老爺臉都?xì)馔崃耍斑@個(gè)惡婦!”他準(zhǔn)備親自過去取銀子,看了一眼方家的人,又對管事道,“好好招待親家,等我回來?!?
“是,老爺。”
苗老爺親自去拿銀子了。
方屠戶看苗老爺走了,對方牛跟雀兒說道,“走吧?!币菦]有苗老爺,只有牙婆,事情比現(xiàn)在更好解決。
牙婆目露警惕?
“走,去哪?”
方屠戶面不改色道,“我回家去看看契書在哪。”說著,人已經(jīng)往外頭走了。
方牛眼中一亮,拉著雀兒就跟在方屠戶后面。
牙婆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等等,你們不能走,老爺說了……”管事的攔住方屠戶,苗老爺說要好好招待方家人我,正是讓他拖住方家人,別讓人跑了。
方屠戶往院里指了指,“我大哥不是在那嗎,苗老爺跟我大哥是未來親家,跟我又不是,你攔什么?”說著,直接把管事往旁邊扒了扒,他經(jīng)直走了過去。
管事一愣。
方屠戶這會已經(jīng)利索的走到門口,讓門房開門了。
門房看著管事的眼色,不想開門,方屠戶見門房不愿動,自然去開門了。
開門這事又不難。
方屠戶順利的出了門,方牛拉著雀兒緊緊跟上,牙婆和她也一幫子上也跟了上去。
方大伯猶豫片刻,也跟著走了。
誰知,才剛邁出步子,管事就苦笑著將他攔了,“方老爺,還請不要叫我們?yōu)殡y?!狈酵缿粢恍腥俗吡?,方大伯是萬萬不能放走了,要是人走完了,苗老爺回來,肯定會找他算賬的!
雖然留著方大伯幾人也沒什么用,可對管事來說,也算將人留下了,苗老爺回來,只能說他辦事不利,而不是什么都沒干。
后院。
苗夫人看到苗老爺氣沖沖的來了,心里一沉。
“庫房的鑰匙呢?”苗老爺表情冷漠。
“你在鑰匙做什么?”苗夫人故作鎮(zhèn)定。
“你不知道?”苗老爺譏諷一笑,“我剛瞧中了一個(gè)姑娘,要六百兩銀子,把鑰匙拿來?!?
“瞧中一個(gè)姑娘,你也好意思說!”苗夫人瞪著苗老爺,“素兒(苗家大姑娘)還沒找著呢,你還有心思納妾!”
提到苗素,苗老爺?shù)哪樉秃诹?,“你還敢提她,要不是你沒看好她,家里能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嗎?”苗素逃了婚,苗秋被算計(jì)著入了洞房,苗家現(xiàn)在只能跟越安商量著,將苗二姑娘跟越安的婚事改成苗大姑娘跟越安的婚事,越家不同意。
更不說,苗家大姑娘一直沒回來,不見人影了。
這越家跟苗家的親事,難成!
苗二姑娘這幾天已經(jīng)哭濕了十張帕子,晚上時(shí)常想不開,不要是苗夫人哄著,丫環(huán)勸著,只怕都要尋短見了。
苗夫人聽到苗老爺?shù)脑挘D時(shí)氣短,聲音都小了幾分,“素兒怎么說也是你的女兒啊,你當(dāng)真不管了?”
苗老爺不耐煩道,“已經(jīng)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