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王氏沒說什么,“那你就去多照看兩日吧,你的親事我跟你爹操辦。”
“好。”方成山說完,便出去了。
方茹想了想,也跟了過去,“我去看看大哥。”她道。
方王氏知道方成山心情不好,也是,成山的師傅出了事,師娘一家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實在是沒個依靠。
而且,上次她就知道方成山的師傅出門,將得用的徒弟以及鏢師全帶走了,就剩幾個年輕的,經驗不足的,還沒出師的。
方成山在這幾個人中,算是得用。
方成山沒有說的是,鏢局同行不時有師傅的死訊傳來,當初聽到的時候,那幾個年輕沒出師的弟子竟然逼迫師娘,搶了師娘家的金銀珠寶,要不是方成山去得及時,只怕師妹……
這也正是方成山一直住在鏢局的原因。
方秀兒見方茹跟著方成山出去了,眼睛一轉,也站了起來,“二嬸,我累了,我要去歇息了。”方王氏叫住她“你歇在哪個屋子?”
方老娘道“她睡之前豹子的屋。”
方王氏道,“那就好,去吧。”
方秀兒臉色劇變,什么,她睡的是之前她二哥住的過屋子?那屋子不是方玉娘的屋子嗎?
方老娘道,“秀兒,去吧,等你爹娘回來,你再回村去。這段時間就暫且在這里住下吧,你二嬸不會說什么的。”
方老娘說完,又看向方王氏,“是吧,老二媳婦。”
方王氏點點頭。
方秀兒一臉菜色的走出去了,到門口,突然回頭問了一句,“我二哥的被褥可有換洗過?”
方王氏道,“他來住之前換過。”
方秀兒的臉色更差了,那被子都多少天沒換了,還是男人睡過的!
方老娘道,“是干凈的,我換過了。”
方秀兒臉色這才恢復。
她走出屋子,正好看到方玉娘跟方成山去了一個屋子,方玉娘還特意將門給關上了。方秀兒瞇了瞇眼,悄悄的走了過去,正想著湊過到門聽一聽,就聽到外面一個聲音響起,“堂姐,你在做什么?”方成武大聲喊道。
方秀兒嚇了一跳,然后腳一拐,往自己之前住的屋子走去,邊走邊嚷著,“我回屋。”
方成武將書收進懷里,然后坐在門口,就在外頭盯著。
方秀兒回了自個屋子,關上門,點了油燈,往方成山的屋子看了一眼,不曾,頭才從窗戶伸出去,就看到方成武喊了起來,“堂姐,你在看什么?”
方秀兒趕緊將頭收了回來,關上窗戶。
方成山的屋子,方茹走了進去,正好聽到方成山在嘆氣,“大哥,你有什么煩心事嗎?”
方成山遲疑片刻,搖了搖頭。
方茹道,“我們回來時,二哥說了一件事。”
方成山道,“什么事?”又讓方茹坐著說話,怕她累著。
“二哥找了一個護衛的差事,五十兩一個月。”方茹道。
“保護誰?差事好當嗎?”方成山問,五十月一個月,這可真是很存厚的一筆銀子了,窮苦人家,一年都睜不來五十兩!
“姓白,看著是富貴公子哥,不過,說是從京城來的。好像是賀夫人的遠親,言語間聽著,像是哪家的世子。”方茹道,“我也不清楚。”
“危險嗎?”方成山擔心方成文這個二弟。
“二哥是聰明人,要是危險,他肯定就不干了。”方茹道,“不過,那位白公子住在蕭知府家,二哥現在那住哪。半個月前,我們從州府回來時,二哥說蕭知府家的姑娘找回去了。”
方成山只當是平常的聽著,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方茹見了,以為二哥弄錯了,興許,大哥跟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