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縣令千金盯著縣令心腹道。
她還在醫館躺著,因為受了傷,身子又虛,得好好養著。
縣令心腹道“縣太爺派我過來接小姐。”
縣令千金心中雖有疑惑,但是轉念一想,她爹派人來了更好!這樣抓那個賤人就更加名正嚴順了!這可是衙門的人!
只聽縣令千金道,“你來得正好,剛才有個賤人傷了我,你去派人將她抓起來,等回了府,我要好好收拾她!叫她瞧瞧我的厲害!”收拾這兩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么打她呢!
應該說,她從來都沒有挨過外人的打,在正德縣,她爹是最大的官,誰敢不捧著她?縣里大大小小的宴席,但凡她去,就沒有人風頭敢蓋過她的。
縣令千金真的沒有想到,這次偷偷出門尋情郎,會遇到這種糟心事。
她只恨自己出來時沒多帶幾個人!
縣令心腹道“縣太爺自有安排,小姐,我們先走吧。”
“不行,”縣令千金不肯,她眼中滿是怒火,“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能放過她!”她爹還是縣太爺呢!
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縣令心腹微笑道,“好的。”嘴上他是答應了,至于他會不會按縣令千金的話去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縣令千金見心腹答應了,便信了。
“小姐,醫館前頭人多,我們從側頭走吧。”縣令心腹道,“路上顛簸,您身子不好,喝點藥,等會也舒服些。”說著,便遞來了一個藥丸。
縣令千金見了,問“這是什么藥?”
縣令心腹道,“這是京里送來的,縣太爺一直舍不得用,這次還是看您受傷了,才讓小的帶過來。”
京里來的!
那可是她東西!
縣令千金張嘴就用藥咽了下去,藥剛進肚,她一歪就睡著了。
縣令心腹想,這藥還真管用。
然后,他就按照白縣令的吩咐,從醫館側門將人帶走了。
孰不知,他們剛走,白夫人派的人就來了。他們遲了一步,沒見著人。問醫館的人,醫館的人道,“你問哪個?”女病人來了兩個,不過后來怕她們又鬧起來,便將另一個送走了。
“長得好看的那個。”白府的下人道。
他們也不敢明晃晃的來說是接縣令千金回家的,這怎么能說?沒瞧著醫館外面烏啦啦的一群人嗎,看著離醫館不近,可那眼神直往醫館里面飄呢。
“走了,被家人帶走了。”醫館的人道。
“什么?”白府的下人驚了,他們才過來,誰將人帶走了?
難道,是老爺派的人?
城外。
李捕快一行人將商隊攔了下來,面色陰沉沉的,他們按著方成山提拱的線索去抓人了。萬萬沒想到,他們又找出兩窩人販子,其中一窩,拐的全是幼童,藏在一個破廟后面的地窖里。要不是一個新來的小捕快跌了一跤砸到了地窖的入口,還真發現不了。
話說回來。
兩窩人販子,想想就嚇人,連李捕這樣的老油子,都不免一身冷汗。
這里成了人販子窩嗎?
雖然抓窩人販子,可還有漏網之魚,從審問的口供來看,其中就有人販子藏在這商隊里。刻不容緩,李捕快一行人就追過來了。
“都下車,一個一個出來。”
“箱子里的東西全部打開,一個一個的查。”
捕快們盯得可嚴了。
方茹三人也下了馬車,方茹一下馬車就從看到李捕快剛從身邊過去,便喊了一聲,“李哥。”
李捕快聽到聲音,回頭,見是方茹,“是你們?”他不僅看到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