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犯逃到了附近山區,陶組帶著他們幾個先過去了。”
“那你這是?"
“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趟云南。"王勇支支吾吾,眼神躲閃,像是要躲我一樣。
“等會兒!”我突然反應過來,“去云南,是鐘四毛的案子?”
“……那個什么季姐,您還沒吃早飯的吧,我這買了肉包子,還剩倆,你要不……”
“少和我打馬虎眼兒!鐘四毛那邊有進展了,為什么沒有人通知我?!"我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地給老鄭打電話。
“哎呦呦,季潔,這不組里還有其他事嗎?上周案子的結案報告還沒有寫,你寫那個就行了。”
“鄭一民!你存心的是不是!"我實在忍不了了,面紅耳赤地在電話里嚷,“山區的案子你不告訴我就算了,王顯民的事為什么也不讓我參與?當初你是怎么承諾我的?!你是覺得我能力差還是怎么的?”
“消消氣兒消消氣兒,"老鄭也是脾氣好,被下屬懟了也不生氣,“不是說你能力差,是這案子吧……哎,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云南那邊傳來消息,鐘四毛在一個叫綠關虛構地名的邊境縣城走私槍支,買了不下于5把槍,其中還有兩把疑似沖鋒槍。”
“什么?!他好大的膽子!”我愣了一下,隨后又覺不解,“不是,我接手的涉槍案也不少,你干嘛不讓我去啊?”
“其實吧,這不是我的意思……”
“不是你的意思?那是,楊震?”我再次一愣。
“姑奶奶,你千萬別怪他,他也是為了你好、想保護你,他是怕你再接觸槍會有陰影…”
“他才有陰影呢!我根本不需要保護!老鄭,這個案子我管定了!”撂下手機,我轉頭問了王勇航班時間,然后緊急定了一張機票,又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隨后便和王勇往機場趕。
“季姐,那楊處那邊怎么辦?”
“等抓到鐘四毛后再找他算賬。”我扣上安全帶,關上舷窗,語氣很輕,卻也很嚴肅。
“季姐威武,季姐威武!看來姐夫的家庭地位不行啊。”
“誰是你姐夫?別瞎喊。"我白了王勇一眼。
“是,季姐威武!”王勇轉過身來,端端正正給我敬了個禮。
季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