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歲月靜好,但工作上,六組的人事有了新的變動。
江北剛剛成立了一個新的分局,刑偵大隊的人選遲遲沒有落定,后來消息傳來,領導們看中了陶非。
“這次可不是去當代組長,是正兒八經的組長,這個分局剛剛成立,現在也オ一個刑偵組,你去了大有可為啊!”老鄭拍了拍陶非的肩,既高興又不舍,大家也是一樣的心情,六組的人不論來的時間長短,來了之后就是一家人,親人要遠行了,所有人心中都是五味雜陳。
餞行宴上,大斌和王勇喝得最多,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回憶著剛和陶非見面的時刻。
“那時對陶組有誤解,多虧了陶組大度不和我們計較,要不然咱們六組早就散了!”大斌紅著眼圈,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陶非笑笑,讓他們兩人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幾個人寒暄一陣后,陶非又端著酒杯轉向我。
“季潔,我走后,六組就要拜托你了。本來這組長就該是你的,陰差陽錯才被我撿了漏。”
“別別,你這明顯是喝大了,什么你的我的,一家人別說兩家話。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一點我就沒回一線,更別提什么組長了,你是實至名歸。要是非這么客氣,六組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你。就像大斌子說的,要不是你大度堅持,六組怕是早就散了。
“哎呦我說,您倆就別這么客氣了行嗎?該吃菜吃菜!"老鄭吆喝一句,這才把大家都拉回來。
又是一頓吃到深夜的聚餐,第二天一早,我們集體送了陶非離開,臨走時大斌喊過陶非,悄悄塞給他一件小東西,陶非看到后竟然瞬間淚目,兩個人緊緊擁抱了一下,然后陶非便踏上了新的征程。
"送的什么,還神秘兮兮的?看把陶非一個大男人感動的都哭了。”
“沒什么,一個護手霜。”
“護手霜?"我先是摸不著頭腦,隨后才猛然反應過來,當年陶非剛來時,大斌送了他一支護手霜,但是后來因為一系列誤會,大斌又將護手霜要了回去;如今再將護手霜送給陶非,說明大家伙兒已經完完全全敞開了心扉。
小小的一支護手霜,見證了大家伙兒對陶隊情感的變化,難怪陶非會感動得淚流滿面。
陶非剛走,老鄭就嚴肅鄭重地來找我談話,他勸我來接替六組組長的位置。
“不是說這幾個小的不行,是他們啊經驗淺,遇到事情后不能服眾。無論是從經驗還是能力來說,你都是不二人選,上頭也是這個意思。季潔,這個六組組長的位置,還得你來。
“老鄭,我現在是真的力不從心,這事擱五年前你找我,我一準兒答應,但是現在你也知道,我正在調養身體想要孩子呢。"我皺著眉頭說。
老鄭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后靠在椅背上想了好幾分鐘。
“你想好了,確定了是吧?”
“對,工作和孩子都重要,但是懷孕有年齡限制啊。”
”行,你安心調養身體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來扛。”
“謝了老鄭,真夠意思!”
“可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呀也有私心,我也想早點當大舅呢!"老鄭笑道。
從老鄭辦公室出來后,我給楊震打電話表明了態度,楊震一如既往地充分理解支持,當組長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眼下還是交給更合適的人吧。
組長的位置空了一周,下周一剛上班時,老鄭忽然來到辦公室給我們開會,后面還跟著孟佳,她看上去心情有些復雜,說不上開心,但也說不上沮喪。
“孟兒,你怎么站在鄭隊后面呢,快過來。”王勇沖她擠擠眼。
"哎哎哎,今天這會和她有關,她就站這兒。”老鄭連忙止住了王勇。
我們都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