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洲全目送袁鷹離開,足智多謀且有俠義心腸。能結交這樣的人真是三生有幸。車夫懷里揣著二十兩賞銀笑得臉上的褶皺又多了幾層,偷偷看了幾眼袁鷹。趕起車來更加賣力了。
二十兩銀子普通人兩年都賺不到啊。袁鷹看著漸行漸遠的縣府出神。一個小小的縣府修建的如此的富麗堂皇。紅墻綠瓦,雕欄玉砌,論氣派奢華程度,竟絲毫不比電視上看的皇宮差。
可周邊的百姓大多數衣衫襤褸、食不果腹。住著茅草屋。而這狗縣令卻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如此鮮明的對比。讓袁鷹不寒而栗。
一個小小的縣令都能做到如此,她已經可以想象到,這個夏國如今是什么情形了。怨聲載道,哀鴻遍野。
其上官員越豪華,其下百姓的日子就越艱苦,只可惜她不是真正的四品官員,不然真想當場宰了他。平生最痛恨這些百姓的蛀蟲了!
中午日頭正大,路上行車稀稀兩兩。路邊垂柳的細枝在夾雜著熱浪的風中微微撫動著,本是翠綠的葉子都蔫蔫地打成卷了。趕了半日路程,今天入夜之前應該能趕到云府城。
車夫對著袁鷹道:“公子,我們在前面樹蔭下休息一下吃點干糧,讓馬兒也歇歇腳。”袁鷹沒有反對,車夫將馬車拴在樹下,自己也坐在樹蔭下休息。袁鷹從馬車上下來,坐在旁邊樹蔭下擼著鷹哥吹著自然風。
古代的夏天雖然也熱但不像現代那樣悶熱。最少坐在蔭涼處立馬就很涼快,現代坐就算在蔭涼處也沒有用,吹來的風都是熱的。”
“嗖……的一聲”一道利箭朝著袁鷹射來,她閃身躲過。把鷹哥一拋大聲道:“鷹哥快入樹林。”
“嗖嗖嗖……”緊接著數道利箭追著朝著他們飛來。馬兒是一聲凄鳴,掙脫了韁繩朝樹林跑去。
袁鷹迅速抱著已經嚇傻的車夫沒入樹林。幾名黑衣人立即追了上來,同時持劍夾攻。袁鷹躲在一棵大樹下對著車夫道:“你在這里別動。”
隨后一個翻滾閃身沒入草叢里。幾名黑衣人緊追其后,袁鷹一個掃腿,掃倒一名黑人衣,隨即左腳帶著凌厲的勁道踢飛了一名黑衣人手里的長刀。
右手快如閃電般鉗住了黑衣人的手腕,扯著他的手腕反手一揮,利用黑衣人手里的長劍,擋住了另一個黑衣人的長刀。另一只手抽出匕首刺入其中一人的胸膛。幾名黑衣人見狀不敢貿然上前,幾人立馬展開包圍圈。
其中一人獨眼龍看著袁鷹道:“宋書硯在哪里?”
她內心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我不認識什么宋書硯,你們認錯人了。”
獨眼黑衣人指著那只封著的眼睛道:“認錯人了?你化成灰我都不會認錯。”說完幾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如靈蛇一般朝著袁鷹刺來。袁鷹抬起一腳,踢飛其中拿劍的黑衣人,奪過了他手里的長劍。
她與幾名黑衣人對面而立,來回二三十招不過片刻,密閉的樹林,根本沒人看得清他們是如何交的手,只看見一群黑衣人和袁鷹斗在一處,旋即又跳將開來。
只有袁鷹知道這其中的驚心動魄,長劍不是她的強項,她執劍的手禁不住顫抖,一股鮮血自手臂處流了出來,順著手腕流到劍柄上,再順勢沿著劍身,滴落到地面。袁鷹不敢戀戰,挑了一個薄弱處一劍出去,再收回時,就帶起了陣陣血花。
然后足下運氣成風,人已如離弦之箭,向密林跑去。身后那些黑衣人如附骨之蛆,甩之不掉。
對方人多,現在只能智取不能強攻。正想著,身后傳來一聲破空聲,是暗器!她心下微凜,迅速判斷出暗器的方位,身形一閃,堪堪躲了過去,只是這一耽擱,黑衣人的身影近了一分。
袁鷹迅速變換方位。一行人在密林里你追我趕,你藏我找,追殺變成了游擊,黑衣人也很是無語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