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雞叫三巡了,袁鷹才迷迷糊糊睡去。睡了還沒半個小時,被老頭叫魂般的聲音給叫醒。
她頂著兩只熊貓眼給花老頭開門,花老頭嚇一跳:“你這鬼樣子是感染了?”
袁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盼我點好。”
說完又準備躺回床上去,花老頭抓住袁鷹的手號起了脈。
片刻花老頭驚訝的嘴巴能裝下一整顆雞蛋:“你……你……”
他怎么有女子才有的行經(jīng)不暢之癥,莫非,他是女子……
袁鷹快速拉著花老頭進了房間然后把房門關上。
她也不想對他隱瞞,她還想要他給開點絕經(jīng)的藥呢。再說了最開始女扮男裝也就是想路上方便點,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身份。
隨后袁鷹把花老頭按在凳子上坐著給他倒了一杯水道:“哎呀,師父別那么夸張。就是你想的那樣。”
接著道:“師父,有沒有不來月水的藥,最好能是絕經(jīng)的那種。”
花老頭又準備一記暴栗,被袁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道:“師父,你能別動不動打頭啊,真的會打傻的。”
花老頭沒有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本來就是個傻子。”
然后氣呼呼的跑了出去。袁鷹則繼續(x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慕容玄熠見袁鷹這個點未起也是疑惑。
平時雞鳴時就起床之人今天怎么這個點還沒動靜。
袁鷹想到自己的衛(wèi)生棉條快用完了,必須要上街買月事代才行。
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由于晚上沒睡又痛經(jīng)臉色煞白。戴上口罩煞白著一張臉宛如女鬼一般游走在街上。
慕容玄熠實在覺得袁鷹太過于奇怪,今天更是過于神秘。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猜忌,趁著花老頭也沒有在院子里,他閃身進了袁鷹的房間。
和他房間格局差不多,桌子有幾根羽毛,上面沾著墨汁。還有幾張紙,上面好像寫的是提煉細鹽的方法,還沒寫完。
下面一張是一幅畫,一個漂亮的女子。眉宇間和袁鷹有幾分相似;上面寫著媽媽。
慕容玄熠蹙了蹙眉,媽媽?是他母親?
他看了一圈也沒有什么可疑的發(fā)現(xiàn)。把東西復原后正準備出門時,聽到了角落的鷹鳴聲,那只海東青正狠狠的盯著慕容玄熠,似乎在警告他。
他瞥了一眼快速出了門。
袁鷹走在大街上,她也不知道這東西要去哪里買。心想既然是布做的那就去布莊看看吧。
布莊的伙計全是男的,在防疫指南下全都戴著口罩。
袁鷹鼓足勇氣道:“小哥,你們這有女人用的那玩意賣沒?”
伙計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袁鷹一陣比劃道:“就是我娘子來月事了我來幫她買……”
伙計一下子漲紅了臉道:“好你個不知羞的,這種女子用的貼身之物怎么會是外人做。”
袁鷹一陣木然,沒得賣??那怎么辦??自己買布回去做?
她也只能買了幾尺布回去自己做。
從小都沒有做過針線活的袁鷹,在房間里鼓搗了半天根本不知道怎么下剪刀。這衙府都是些大老爺們,怎么辦?馬上就要急用的東西。
袁鷹把布揣進懷里裝做無所事事的樣子來到了主院,在古代外男不能隨便和女子有接觸,更不能私下接觸已婚婦女,但是她沒辦法,只能來求助縣令夫人了。
縣令的夫人帶著兒子坐在中堂里,一邊守著兒子讀書,一邊做針線活。
看來也不是每個官夫人都無所事事。縣令夫人看到袁鷹進來,讓兒子自己讀書,
她則趕緊向前行禮道:“袁公子。老爺他外出了。”
袁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嫂夫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