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袁鷹醒來,驀然發現一雙幽怨而深邃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她定睛望去,只見慕容玄熠一臉委屈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
她故意板起臉來,想要掩飾笑意,卻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怎么,委屈你了?”
慕容玄熠苦笑一聲,道:“我哪敢委屈啊,只是委屈了它?!闭f完,他輕輕抓起袁鷹的手,往某個地方輕輕一按。
袁鷹被他這一按,心中氣惱,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去。道:“那你說說,我師父到底想和你說什么?”說完,她還在他的耳根處輕輕吹了一口氣。
這一吹,頓時讓慕容玄熠覺得天靈蓋都要飛起來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袁鷹見他仍是不肯松口,便湊近他的耳邊,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聲威脅道:“你若是不肯說,妖精就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
慕容玄熠的身軀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輕聲說道:“我先去洗漱?!毖粤T,他便轉身步入了洗漱間,他怕再和她待下去會爆體而亡。
袁鷹看著慕容玄熠匆忙離去的背影,她意識到,他逃避的背后,或許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一個足以顛覆他們平靜生活的秘密。她不是那種探究別人秘密的人,只是她覺得這個秘密可能和自己有關她才好奇。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念頭,難道是自己活不了多久?他們才要瞞著自己?好像也不對啊,她自認為自己身體很好。
罷了,他們既然不愿說,定有他們的苦衷,自己又何必去自尋煩惱,鉆那牛角尖呢?想通了這一點,她頓時覺得心情豁然開朗,一切似乎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隨后,她便起身,開始進行常規的力量訓練。自成親以來,這幾日都沒鍛煉,男人真耽誤事。
此時,慕容玄熠洗漱完畢,便看到袁鷹正單手撐著地面,做著俯臥撐,動作標準而有力。他忍不住在一旁打趣道:“燕兒,改天我們兩人打一場如何?!?
袁鷹白了他一眼道:“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免得你輸了之后顏面掃地?!?
慕容玄熠頓時朗聲大笑起來:“輸了便輸了,輸給自己的夫人又有何妨?”
袁鷹做完一組力量訓練,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接著靈活性訓練……
半個時辰后,她接慕容玄熠手中的巾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那可不行,輸了就是輸了,得有懲罰?!?
慕容玄熠挑眉笑道:“哦?那你說說,想讓我接受什么懲罰?”
袁鷹狡猾一笑:“等你輸了再說,現在說了可就沒意思了?!?
他走上前,輕輕拉起袁鷹的手:“好了,別練了,不如從明日開始,我們一同早起練劍如何?”
劍術是她的短板,想了想便答應了。
簡單洗漱一番后,二人一同來到了前廳。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早膳,熱氣騰騰,二人并排而坐,開始吃早膳。
這時,衛兵來報,“啟稟王爺,蔚大人求見。”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慕容玄熠和袁鷹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
慕容玄熠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衛兵道:“請他進來?!?
不多時,蔚如遲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拔寰烁纾迳T?!”
“你這么早來訪,可有事?”慕容玄熠目光溫和地詢問著。
蔚如遲微微側頭,瞥了眼一旁的袁鷹,點了點頭,沉聲道:“嗯,的確有事?!?
慕容玄熠見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你但說無妨。”
蔚如遲聞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開口:“是關于西南那邊……”
“我們去書房詳談,燕兒,你也一同前來。”慕容玄熠立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