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馮思水瞪大雙眼,張大著嘴巴,支支吾吾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宋淮止卻收起了冰冷的笑容,唇邊含著禮貌的微笑,“早年前聽聞這位馮深先生因為貪污醫療器械致使多人救治不及時......最后落得了個鋃鐺入獄的結局。”
說到此,宋淮止輕微停頓,隨即繼續道:“只是,令宋某沒想到的是,原本應該還在服刑的馮深竟然在這里遇到了,你說巧不巧。”
“你......你在說什么?什么馮深?!”馮思水顯然已經慌了神,他甚至身體下意識的往后退去,滿眼驚恐的望著面前的人。
然而,被他視作惡魔般存在的宋淮止依舊是那副淡定的模樣。
他安靜地站在沈雋的身側,滿眼含笑,“若馮醫生不是馮深,而且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馮深的兒子吧?”
“我......”馮思水剛要開口,卻被對面的人毫不留情打斷。
“噓~先別著急否認,不如這樣好了,我們把雙警官他們叫回來,好好搜一搜這療養院,尤其是你的私人診室,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你父親的東西。”
“如何?”宋淮止挑眉看向對方,他的嘴角咧開,臉上露出微笑,漸漸蕩漾開來,連眼底都帶著笑意。
但這笑容卻絲毫不見底,直擊人的內心。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會知道?”此時的馮思水已然將宋淮止當作了神秘的勢力,畢竟他父親當年東窗事發后,不少的敵家找上門來,這里面大多都是催債的,但也有因醫療事故死的了不要命的患者家屬。
他好不容易逃了這么久,又隱姓埋名藏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怎么還是被人給找到了?
所以,他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人的真正實力。
“這個啊,真的很不湊巧,就是知道......”宋淮止將話說一半,戲謔地看著對面那愈發慌張的神態。
他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左手背,等待著對方不攻自破。
“你......”馮思水還要問些什么,卻被另一旁一直觀看著的徐長珍給搶先問了話。
“你說的是真的嗎?”
宋淮止卻攤開手,滿眼無辜,“這個,我想您需要親自問問馮醫生。”
雖然宋淮止這樣敷衍,但根據馮思水的反應,即使他真的不是馮深的兒子,也一定和這個在逃犯有關系。
想到此,一股無名的被欺騙的怒火彌漫在徐長珍的心頭,她怒視著眼前的男人,逼問他,“你到底是誰?你父親馮深是在逃犯?!你怎么從來沒說過?!”
“馮思水,你怎么不說話,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馮思水被這一聲聲的質問嚇破了膽,他瘋狂地搖著頭,“不......不是真的,你別聽他瞎說,珍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要相信我!”
“你......”徐長珍顯然已經不再相信馮思水,但她還是壓抑著情緒,想要問些別的。
馮思水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懇求道:“長珍姐,這件事情我們過會兒再說,行不行?我一定會好好給你解釋的。”
看著馮思水使喚的那些眼神,徐長珍原本想要繼續問的話咽回到肚子里。
她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對方,卻沒再繼續追問。
反而轉過身看向宋淮止,放平心態道:“這兩位是來我們療養院領養孩子的,誰讓你攔著了?”
馮思水有些詫異,但他明顯松了口氣,“我......”
“還不走!”徐長珍叱呵著男人,拽著他往樓下走去,順手將拽著的時年給推到宋淮止身前。
離開的馮思水憤憤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兩人,當看到他身前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