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房間內(nèi),此時有兩波對峙的人。
仰躺在地面上的沈雋雙手還被縛于身后,他冷眼看著眼前這個異常暴怒的男人,嘲弄的笑出聲,“我想你誤會了......劃你刀的人不是我,指使劃你的人也不是我。”
“所以這筆賬,你找錯人了!”
這些話無疑讓男人更加來勁,“哈哈!!”
“哈哈哈哈哈!!”
對面的男人笑得有些癲狂。
白色的屋子內(nèi),除了觸目驚心的血液外,就只剩下這凌冽的笑聲。
趁著這個空檔,沈雋低頭喘息著。
因為手腕被束縛,他剛才被劃破的傷口來不及按壓處理,流血不止的傷口,致使他現(xiàn)在的嘴唇白得嚇人。
但那雙眼睛仍然警惕地盯著對面的幾人。
待尖銳的笑聲過后,男人垂眸望著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死人的沈雋,“我......不找你算賬找誰?案子是你插手做的,白源集團也是被你毀的。”
“這一切的一切,你跟我說與你無關(guān)?”
這樣指責沈雋自然不認,他冷颼颼的視線望著對方身上交錯的傷疤,嫌惡開口,“這只是我的工作,就像你也不過是為你的組織賣命,你的任務(wù)沒有完成......得到的懲罰卻還要去怪自己的競爭對手嗎?”
“這明明是你自己......能力......不足。”沈雋一字一句的回擊過去。
果然,男人在聽到沈雋的這番話后。
眼中的火氣更盛!
“少廢話!今天無論如何,你是都逃不出必死的結(jié)局。”說著,刀子就接著朝沈雋身上捅去。
其實,就在剛才兩人對話間,沈雋就已經(jīng)將手上的繩索解開。
他被迫挨的那刀,也是為了將繩子割斷。
本就虛弱的身子此時反應(yīng)根本不夠。
刀子緊緊擦著右臂,劃出一道血痕!
見他掙脫開束縛,男人眼中的興奮更盛,他舔舔發(fā)干的嘴唇,“還是這樣好,宰一只牢籠里的羔羊,還真是沒勁!”
“就讓我看看你這刑偵隊長有幾分能耐!”說著,一臉興奮的W看著晃悠著站起身后,不停往后躲閃著的沈雋。
“呼......”
身上已經(jīng)不知道被劃破了多少口子。
因為前面失血過多,加上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沈雋的頭頂處隱隱傳來眩暈的感覺。
然而,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全力反抗著。
兩人這般視死如歸的生死決斗看得旁邊剩下的兩人直皺眉頭,J少年厲聲再次出聲阻止,“W!夠了!!”
藍發(fā)少年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嫌棄地皺皺眉,“真的是臭死了,沒要把這么干凈的屋子給整得亂糟糟的,要我說你倆都去死不好嗎?”
相較于W的火爆嗜血脾氣,J更像是那種慢慢折磨人心的特殊劊子手。
在他看來,只有從心靈上將一個人擊破,才是真正的打敗了對方。
“哈哈哈!!”W則已經(jīng)完全處于興奮的階段,周遭的一切都聽不進去。
又是一刀,直直的朝著沈雋的身前劃去。
“嘶!”沈雋暗自咬牙,用力一個側(cè)身。
反接一個橫掃,被踢到的男人身子趔趄了一些。
然而,他也只是晃了晃身子,并未造就任何的傷害。
“哼!”男人不在意的掃掃身上蕩起的灰塵,“找死!”
話音剛落,刀子背著打在沈雋右肩。
后者整個肩膀瞬間麻了,他控制不住的往旁倒去。
男人卻一手擒住沈雋的脖子,將人死死按在地上!
“咚!!”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