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羅金秋習慣性地起身,準備收拾起桌上的碗筷。然而,就在她準備動手之際,衛知卻攔住了她,語氣誠懇地說:“羅阿姨,您已經幫我們做了美味的飯菜,怎么還能讓您收拾碗筷呢?這些事還是我來吧。”羅金秋聽了,臉上露出來無所適從的尷尬笑容,在她的觀念里,家務事本來就是女人的責任。許言和沈大伯也紛紛勸說羅金秋坐下休息。羅金秋雖然心里還有些過意不去,但在眾人的勸說下,她也只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但她并沒有選擇休息,而是對大家救助女兒這件事表示感謝,又囑咐梁素梅幾句注意身體與大家和睦相處的話便帶著梁素玲離開了這里,她還得趕回村勞動賺工分。
"梁同志,我來扶你。"梁素梅在鄧九九主動攙扶之下,兩人一同緩緩走出門。"哎呀!"鄧九九的腳步突然一滑,身體猛然向梁素梅的方向傾去,眼看要將梁素梅壓倒在身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衛知猶如一位英勇的騎士,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即將面臨二次傷害的梁素梅的后背,將她迅速拽入自己的懷里。而鄧九九則因為失去平衡,重重地趴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梁素梅意識到自己在衛知的懷抱中,臉頰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桃紅。她迅速掙脫了衛知緊緊環抱住她的手臂,單腿跳躍到他的身側,仿佛一只害羞的小鹿。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鄧九九身上,帶著一絲關切的語氣問道:“鄧同志,你沒事吧?”
朱迪見狀,責備地看向梁素梅:“梁素梅!你的眼睛瞎了嗎?九九為了扶你這個累贅,摔倒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起鄧九九,輕聲問:“九九,你有沒有摔到哪里?”
鄧九九捂著膝蓋,眉頭緊鎖,痛苦地說道:“這里好痛!”
朱迪抬頭看向一旁的衛知,不滿地喊道:“衛知,你還愣著干什么?快來幫忙扶九九啊!”
“我來我來!”許言聽到聲音,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搶著攙扶住鄧九九的另一邊。
梁素梅從口袋里掏出骨肌閃愈噴霧“鄧同志,我這里有藥,很管用的。”
朱迪卻連看都不看一眼,不屑地說:“哼!農村能有什么好藥?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梁素梅被朱迪蠻橫的態度堵得語塞。
鄧九九見狀,溫柔地說:“朱迪,你不要這么說。梁同志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朱迪卻仍不依不饒:“好意?我看你才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鄧九九在許言和朱迪的攙扶下,艱難地站了起來。她轉頭看向梁素梅,語氣中帶著感激:“梁同志,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有我媽從省城給我帶的跌打損傷藥了。你的藥我就不用了。”說完,她便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梁素梅遠遠望著鄧九九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她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鄧九九攙扶自己,也不會摔倒在地。可此刻的自己卻無能為力,除了眼睜睜看著對方痛苦之外,竟然一點忙也幫不上,這讓她心急如焚又自責不已。
一旁的衛知注意到了梁素梅臉上那滿是憂慮的神色,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安慰道:“這不怪你啊,這地面其實并不滑。”
梁素梅并不相信衛知所說的話,她咬咬牙,決定親自去驗證一下。她獨自單腿蹦跳靠近剛才鄧九九摔倒的那個位置。衛知和許言則緊張兮兮地站在她身旁,張開雙臂護在她左右兩側,生恐她一個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梁素梅嘗試在那個地方及周邊蹦了許多下,發現真的如衛知所言,并沒有任何打滑的感覺。“這……難道說,又是心機女的詭計?”梁素梅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以后要離鄧九九遠點了,不管這件事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遠離總會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梁素梅在衛知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