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調查此事的刑部尚書李大人,此刻正坐在刑部的書房內,面色凝重。他的面前堆滿了各種案牘和證詞,可心中卻愈發感到不安。
書房內光線昏暗,幾縷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縫隙勉強擠進來,揚起的灰塵在光柱中飛舞。李大人緊鎖眉頭,目光在那些紙張上游移,試圖從中找出一絲能證明王皇后和蕭淑妃清白的線索,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這時,他的親信下屬劉捕頭走了進來。劉捕頭身材魁梧,一臉的精明干練,但此刻也是滿面愁容。
“大人,這案子查來查去,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王皇后和蕭淑妃,可下官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劉捕頭說道。
李大人抬起頭,揉了揉太陽穴,“我又何嘗不知,但這一切似乎都被精心安排好了,我們根本找不到突破口。而且,這背后的水太深,稍有不慎,你我都可能萬劫不復。”
劉捕頭湊近一步,壓低聲音說:“大人,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后操縱這一切?下官聽聞,武媚娘與王皇后和蕭淑妃素來不和,此事會不會與她有關?”
李大人長嘆一口氣,“此事恐怕沒那么簡單,但上頭催得緊,我們也只能按照現有的證據呈報。只是這良心上,終究是過不去啊。”
與此同時,武媚娘在自己宮中的花園里悠然地散步。花園中百花爭艷,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但武媚娘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美景之上。
她的貼身宮女小翠跟在身后,輕聲說道:“娘娘,想必那調查結果很快就會如您所愿了。”
武媚娘嘴角微微上揚,“這是必然的。王皇后和蕭淑妃,她們的命運早已注定。這次,定讓她們永無翻身之日。”
小翠奉承道:“還是娘娘高明,這一局,她們是插翅難逃。只是,娘娘,若此事日后被查出端倪,可如何是好?”
武媚娘停下腳步,看著一朵盛開的牡丹,眼神堅定,“哼,只要我們做得天衣無縫,又有誰能查得出來?在這宮中,想要生存,就必須心狠手辣。”
幾日之后,李大人帶著調查結果進宮面圣。李治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神色嚴肅。御書房內氣氛壓抑,檀香的煙霧裊裊升起,更增添了幾分凝重。
李大人跪地呈上調查報告,“陛下,關于王皇后和蕭淑妃使用巫蠱之術一案,臣等經過詳細調查,證據確鑿,確系二人所為。”
李治臉色陰沉,“真沒想到,她們竟如此膽大妄為。朕一直對她們寄予厚望,沒想到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李大人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臣等不敢有絲毫疏忽,但所有證據都表明……”
李治打斷他,“罷了,既然如此,該如何處置,你等可有建議?”
李大人心中一緊,“回陛下,此等大逆不道之罪,按律當嚴懲。但念及王皇后和蕭淑妃曾侍奉陛下,或許……”
李治大手一揮,“不必多言,傳朕旨意,廢王皇后為庶人,蕭淑妃打入冷宮,永不得翻身。”
旨意傳出,后宮一片嘩然。王皇后的寢宮,此刻一片狼藉。王皇后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淚水滑落臉頰,“我不甘心,這是被人陷害的……可陛下為何不相信我?”
她的宮女們在一旁哭泣著,卻又不敢出聲。
蕭淑妃在冷宮中,瘋狂地拍打著房門,“陛下,臣妾冤枉啊,陛下……您不能這樣對我!”
然而,她們的呼喊聲無人理會,這一切都在武媚娘的算計之中。
武媚娘得知結果后,終于放下了心頭的大石。她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天空,“從今往后,這后宮便是我的天下。那些曾經對不起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一代女王武則天三月天